他是一介武夫,不太懂流程,只知道喝了合卺酒就可以了,他将酒杯递归阮时云,两人对饮。
阮时云心里一直在打鼓,有些不知所措,谢晏礼扶住她......
屋里头的灯不知什么时候熄了,红幔落了下来。外头的桃花在风里晃荡,花瓣颤颤巍巍,时而低垂时而抬头,不知是不是受不住风力。
次日
“夫人,你醒了”
阮时云一愣,笑道
“你改口倒是快”
兰枝将水盆放下去服侍阮时云穿衣
“将军今早可是给了我们改口费的”今日的衣裳也是红色的。
阮时云笑笑,问她将军人去了哪里
“将军出门了,走时特意嘱咐奴婢不要叫醒夫人呢,说夫人昨晚累坏了,需要好好休息“兰枝低声笑道
阮时云红了脸,轻斥了一声,让她别乱说
将军府人丁稀薄,谢将军和谢二将军都战死沙场,谢家女辈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一辈只留下谢晏礼着一个孩子,也落得了她如今可以这样晚起。
“将军今日回来吗”
“奴婢不知”家中无长辈,也无需她敬早茶
许管家带着阮时云逛着府上
“将军”
“将军”
“呦,我们谢小将军来了”林成摇着扇子,风流公子的作态十足
“怎么样”
“什么”
“在这给我装呢”林成把扇子收起来,撑着书桌,把谢晏礼的笔抢走
“我说怎么陛下赐婚你就答应了,吓得我急急忙忙赶回来,还以为你被威胁了,原来是因为赐婚的是她啊”林成拿着扇子对他指指点点,当真是对人家图谋不轨。
谢晏礼盯着他,一字一句
'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