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三十三章 这叫贱(1 / 2)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首页

“你这越说越离谱,这俩孩子怎么能走到一起?”喜弟坐在床边点了一下如意的下巴。

这孩子确实如招弟说的一般,讨喜的很。

“这有什么,俩孩子又不是正儿八经的亲戚。”

“她的身世?”

招弟的打算喜弟也是知道的,既然要过继便是要叫招弟一声娘的。

“比起幸福来,这些都不值一提。”招弟想好了,若真有这一日,她定会将真相告诉如意,无论是舅母也好,还是娘亲也罢,终归她的心思是不会变。

再者,她小产的事那时候正好可以提出来,人心都是肉长的,加上这么些年的感情,想来也不会怪自己。

喜弟摇了摇头,儿孙自有儿孙福,未来如何全都是他们自个说了算的。

“快过年了,府里也得安顿了。”至少贴身伺候的该处置也处置了,总想着将如意的身世瞒下来。

“我跟商量好了,等过了年我便借口去五台上香,再回来这如意便是我自个的孩子了,知道内情的人也都会换掉。”

喜弟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正好拿了些温补的东西,让下头的人给招弟伺候着用了。

“你快别惦记我了,这些东西我婆母都给备下了。”招弟看如意有些困了,赶紧腾出里面的位置将如意安置好。

这些日子出了如意吃的时候交给乳娘,剩下时间都是招弟在带。

别看招弟又小产了,可脸色却比之前的要好看,想来是有了心气劲了。

看着招弟这活泛了喜弟也才放下心来,只是出门的时候着实没想到会碰到余生。

叶玄一回来的时候还说碰到余生了,临近年关了去查铺子了,没想到这么快回来。

“这是要走?”余生温和的打声招呼。

“嗯。”多余的话喜弟并不想说。

可抬脚要走的时候,余生却拦住去路,不让喜弟通过。

“你这是与我有话说?”喜弟双手环胸警惕的看着余生。

“是啊。”余生轻轻的点头,“听说这些日子你又开始做女医的,京城里妇人们给你的帖子你是一次没有去赴约?”

喜弟冷哼一声,“妹夫,你大概不知道我今年一年赚了多少银子?”

“温言煜是死的吗?”余生陡然抬高声音,“这赚银子的事是爷们该做的!”

喜弟的眼神陡然变冷,“你管的有点多了,妹夫!”

“而且据我所知,余大姑娘当时是并不想去郡主府的,据说是见过你之后才跟去的,对于余大姑娘的死,你余生不该内疚?”喜弟清楚的看到,余生变了的脸色。

“你对我当真要这般毒吗?”这个事,一直压的余生喘不过气来,以至于余汝过了头七他便借口去巡铺子。

喜弟嘴角轻轻的抽动,余生表现的这般情深,着实让她恶心!

“万望余大东家自重!”看两位主子僵持着,宋嫣然忍不住打破这僵局。

“你是个什么东西?”余生的脸憋的通红,如今便是连个下人都可以扯高气扬的对他了?

“余生,你的盐焗明年主要走水路,恰好南边的人要来与我谈生意,咱们要不要过过招?”

“你向我挑衅”

“我只是在提醒你,大周的商户不再是你余家一家独大,你若是不安稳,我一点不介意,来个鱼死网破!”

说完,喜弟猛的推开了余生!

他这样的人,总是在乎自己的生意,无论如何也不会用他的生意冒险。

出了余家的大门,喜弟突然停住了,“传下话去,将所有的账本都送来,我要查账!”

“这?”宋嫣然有些不明白喜弟的用意。

“等过了年再送回去。”

今日自己与余生叫嚣后,若是不出意外余生定然会让人调查自己的铺子,将所有的账本收起来让他们查无可查。

虽说喜弟做的保险生意来银钱是快,可一年的时间断然没有跟余记平分秋色的原因。

喜弟这么做便是让余生懂得忌惮。

招弟这边看样子她已经学会如何应对了,她要做的是给招弟争取到足够的时间,让她在余家的地位更稳,或者,有自己的私产。

另一边,余生慢悠悠的进了屋子。

招弟看了一眼余生,以有月余未见,招弟心里对余生自是甚是想念,可如今大约是经历的事多了,便是面对余生已经能够从容收敛了所有的情绪。

也只是那平平淡淡的一眼,足以。

“如意长胖了。”余生凑到招弟跟前,主动探过头去。

“刚才我瞧见你跟我姐说话。”

“怎么,你是在吃醋?”余生微微挑眉,可冰冷的眼神却是在告诉招弟,每一个字他都未曾走心。

“我是在提醒余大东家,要点脸!”

“你再与谁说话?”除了喜弟,还未曾有人敢这般辱骂自己,余生直接掐住了招弟的脖子。

明明,脸上平和甚至有些笑意,可那眼神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招弟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余生,甚至发出些许的笑声,“余生啊有种你就杀了,这些日子如意的吃住都与我一起,孩子是有灵性了,若是没了我就不知道本就体弱的如意,能不能受的住!”

“你这个毒妇!”余生终于收起伪装的从容,脸上布满怒容。

招弟慢慢的掰开余生的手指,“我劝你以后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我与这孩子的感情只会一日比一日深厚,她便一日比一日黏我。”

哇哇。

大概是争吵的声音太大了,惊到了如意,眼睛都还闭却已经开始哭了起来。

“孩子莫怕,娘在这里在这里!”招弟赶紧搂住了如意。

如意又哼哼的几声,可明显的在听到招弟的声音之后,她平和了许多。

余生紧紧的握着拳头,招弟待如意好,伺候的人都这般说,就连他母亲也都这般认为,可谁知皮囊之下藏着一颗如此恶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