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没什么区别。”

“阁下在说什么？”

“我说啊，没人会去拯救那些孩子，也没人会来拯救你们。”

奥涅斯抽出了折叠刀。

那四名身材壮硕的人警惕起来，从袍子里取出——枪。

枪口对准了奥涅斯。

就在他们四人要一齐扣动扳机的时候，蓝色的光笼罩了教堂穹顶。为里面本就幽暗的环境披上一层迷幻的天鹅绒。

蓝色的波纹在天空上荡漾。

痛苦的叫声传来，他们所有人的耳朵中流出汩汩鲜血，趴在地上惨叫。

奥涅斯趁机上前，割开了所有人的喉咙，血喷薄而出，染红了奥涅斯的褐色风衣。

她抹了抹脸上的血，抬头望。那蓝色的波纹，曾经在林洛罗斯的战场上见过。

“原来如此。”

她推开左侧的内门，走了进去。

那是一道很长很长的向下的螺旋楼梯。

但奥涅斯不曾慢下脚步，她横举刀，走过一道道阶梯。

不知下到多深，眼前唯有淡淡的烛火。

前方传来咳嗽声。

一个老人拄着一个拐杖从阴影里走出，拐杖拄地的声音回荡在地下。

“你好？”老人先开口道。他审视着面前这个血色的女人。

奥涅斯面色一冷，举起刀就挥向他。

老人早有警惕，闪过迎面袭来的刀锋。

两人就着用折叠刀和拐杖打了起来。

左劈，右躲。上砍，下挡。侧斩，后闪。

难以置信，这个老人用一根拐杖就挡住了奥涅斯的多次进攻。

“闪开，老爷子。你闪开就没什么事。”

“是吗？姑娘是不是觉得自己能赢？”

“你会输的。”奥涅斯冷笑，随后全神贯注地认真起来。

老人一个箭步闪到她的面前，拐杖狠狠打中奥涅斯拿刀的手，将之打掉。

“姑娘太年轻了。”

“……”

“你知道这地下面有什么吗？”

“……”

老人把拐杖别在她的咽喉处。

“输了的人要回答赢了的人的问题。”

“……这下面是兰尼斯特的武器。”

“哦……投放在三线战场的那种武器？”

“你不知道？”奥涅斯冷笑着，“不是那种武器还能是什么？”

“哦……那倒是……”老人若有所思地收回拐杖。“那么你是来做什么的？”

“……如你所见，来毁掉兰尼斯特的武器。”

“我只看到你私闯民宅。”老人走到奥涅斯的背后，发出笑声。

“你……”奥涅斯连忙回头，那人已经消失不见。

她目光一沉，不在关心，继续往里面走。

走到了尽头，已是漆黑一片。

她发出一声叹息，未能料到竟有灯光亮起。

“这是……”奥涅斯环顾四周，周围是许许多多标明有黄色标志的桶。

她看不懂，但她觉得这里就是目标。

她取出一块薄薄的方形物块，贴在了其中一个桶上面。

她按了按脖子上的一个牙口印。

“做完了。”

……

祂向东望，发出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