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最好是老实点,随我到衙门里去见官,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捕快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胁。
“可是官爷,我到底是犯了什么法,你一定要我去见官?“李翰不甘心地追问。
捕快冷哼一声,“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完,他一挥手,其他衙役迅速掏出绳索,将李翰捆绑得严严实实。
李翰感到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连忙求饶:“官爷们,官爷们,你们行行好,我真的只是个文弱书生,哪里经得起你们这么折腾。“
但衙役们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用力地捆绑他,仿佛在享受这种控制与征服的快感。李翰心中明白,如果继续反抗,只会让自己处境更加不利。
尽管双手被缚,李翰的双腿仍能自由行走。捕快们牵着他,沿着青石板路向北行去。他能感受到胸口的紧绷,那是石板紧贴肌肤的触感。石板中传来声音,安抚他的情绪:“主人,不要担心,到了地方,你自然会明白我的用意。“
李翰心中苦笑,对石板的安慰并不买账:“你这么大声音,不怕他们听见吗?“石板却自信满满:“放心,只有你我能感知彼此,即便是狄仁杰大人,也无法窥见我们的秘密。“
李翰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应该称呼狄仁杰为狄寺丞。
石板的提醒让他稍微恢复了一些清醒,他开始整理自己对这个时代的认知。
石板继续说道:“记得见到狄仁杰时不要害怕,他虽然严厉,但非常公正。你若诚实以对,定能得到公正的审判。“李翰心中虽然忐忑,但也感到一丝安慰。
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胡同,到了转角处,一块刻有“大理寺“字样的牌子映入眼帘。
这是唐朝的最高司法衙门,建筑简朴,与明清时期的华丽截然不同。
李翰心中暗忖,这或许就是唐朝的建筑风格吧。
进入大堂,李翰注意到除了几张类似茶几的家具外,竟无其他座椅。他很快明白了,古时的人们习惯跪坐,直至唐朝后期椅子才开始普及。衙役们将他粗暴地扔在席子上,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到三位官员站在面前,身着朝服,庄重威严。
李翰心中一紧,知道其中必有狄仁杰。
“冤枉啊!”
他大声喊冤,希望能引起注意。他的叫喊确实让三位官员们感到惊讶,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挣扎的嫌犯,这或许真是一个有冤情的人。
官员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其中一位开口问道:“你可知罪?“李翰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场关乎清白的较量。
李翰的呼喊在大堂内回荡,他不顾一切地表达自己的冤屈,仿佛在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内心充满了不屈与坚持。这种不顾一切的态度,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有冤情。
“你可知罪?“一位年长一点的官员,双眼如鹰隼般锐利,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李翰心中一惊,难道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狄仁杰?然而,眼前的狄仁杰与他心中的形象大相径庭,他不由得感到一丝失望。
“你是狄仁杰?“李翰试探性地问道。
官员点头,确认了自己的身份。李翰心中一动,他知道自己必须把握住这次机会。
“我岂止是认识你,我简直是非常了解你。“李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他开始讲述自己对狄仁杰的了解,从电视连续剧中的形象,到历史上的真实记载,他娓娓道来,试图以此打动狄仁杰。
狄仁杰听着李翰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着问旁边的官员:“你们知道我受到万民景仰吗?“官员们摇头,表示这是他们第一次听说。
狄仁杰收起了笑容,开始认真审视李翰。他接过衙役手中的画像,仔细比对后,说道:“此人与你有八九分像,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李翰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必须解释清楚。
“我确实是个老实本分的唐朝子民。“李翰坚定地回答。狄仁杰却表示怀疑,认为真正的唐朝子民在官府面前会显得十分害怕,而不是像李翰这样镇定。
“你可叫李翰?“狄仁杰继续追问。李翰点头承认,并解释自己是进京赶考的学子。狄仁杰似乎对李翰的身份产生了兴趣,他开始深入询问李翰的情况。
李翰站在大理寺的大堂之中,面对狄仁杰的审问,他的心情如同悬在半空中的石头,既紧张又无助。“是的,的确是进京赶考。“他的声音坚定,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狄仁杰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冷冷地问:“你今年可有28?“
“是,我今年28岁。“李翰回答,心中却在飞速盘算着狄仁杰接下来的问题。
“你可知罪?“狄仁杰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李翰心中一惊,连忙辩解:“我知什么罪?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狄仁杰却似乎早已知晓一切,淡淡地说:“你恐怕活不了几天了。“
李翰心中一紧,急切地问:“狄大人,不,狄阁老,我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即使是死也要我死个明白吧?“
狄仁杰微微一笑,纠正他的称呼:“你叫我狄阁老,我的年龄有那么大吗?也罢,你叫我狄寺丞。”
李翰感到一丝尴尬,但也松了一口气,至少狄仁杰给了他一个正式的称呼。
狄仁杰继续追问:“你真的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李翰坚决地摇头,他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陷入这场冤案。
狄仁杰展开了一份文书,上面写着李翰偷窃香囊的所谓犯罪过程。
李翰觉得荒谬至极,他大声辩解:“香囊,我偷窃,这简直是笑话。有谁见过我偷?“狄仁杰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既然没有人看到你偷,那就说明可能是诬陷。“
李翰心中一喜,以为找到了脱罪的机会,但狄仁杰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心沉到了谷底:“你不要这样说,等一下你就明白了。“就在这时,一只狗被牵了进来,李翰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狄仁杰笑道:“这种场面你还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李翰心中愤怒,他没想到狄仁杰会用这种方式来审案。
狗在他的身上嗅了一遍,最后停在了他的胸口。
狄仁杰大手一挥,狗被牵走,他冷冷地问:“你是招还是不招?“
李翰心中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该招什么,也不知道这场审问将如何继续。狄仁杰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看你细皮嫩肉的,就怕你招架不住,白白受了皮肉之苦。“
李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接下来的审讯,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洗清这不白之冤。
狄仁杰的三根手指如同命运的裁决,轻轻一伸,李翰心中一片茫然。古代的刑罚,打屁股看似平常,实则残酷无比。他心中明白,那一下下的打击,不仅是肉体的折磨,更是尊严的践踏。
“说吧,李翰兄弟,你就招了吧。“一个声音在李翰耳边响起,他一惊,却发现是那块一直陪伴他的石板在说话。
“你在诬陷我?“李翰心中愤怒,他与石板之间本无冤仇,为何要陷他于不义?
“不,我是在帮你。“石板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似乎有着深不可测的计划。
“帮我?“李翰冷笑,“你让我陷入了偷窃香囊的丑闻,现在却说是帮我?“
“按照我的方法,你定能化险为夷。“石板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神秘。
李翰心中挣扎,最终在绝望中选择了屈服,他挤出了承认的话语,心中却充满了不甘。
狄仁杰的冷笑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冷酷。“没错,即使你偷的是金银财宝,也不至于死罪。但香囊中的秘密,你已经知晓,这便足以致命。“
李翰的脸色瞬间苍白,他意识到香囊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狄仁杰的话语如同死神的宣告,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即使要死,也要死个明白。“李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他不愿意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狄仁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倒是有些骨气,像李家的人。“
“我不管哪一家,被冤枉的滋味谁也受不了。“李翰坚定地说。
“那你知道香囊的下落吗?“狄仁杰追问。
李翰无奈,只得将香囊的去路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狄仁杰听后,脸色大变,他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封锁考场,立即捉拿陈明府,不得让他逃脱。“狄仁杰下令,“若他敢反抗,你知道该怎么做。“他的手势坚决而果断。
“是!“捕快们领命,迅速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