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依旧按照自己的剧本过自己的日子,穿金戴银打扮一个不少,该省的钱也不省,多花的钱也不随便花,那边皇后听说贵妃又拿了奖金,咬了咬牙,从私库里拿了个手串出来做添头。
“皇后娘娘这赏的,一点都不实际啊。”贵妃摸了摸三十两白银,又看了眼皇后的手串,十二毫米直径的黑色扣子珠,廉价又丑陋。小声哔哔道“这手串又戴不出去,吃又不能吃,哪有真金白银实在啊。”
“娘娘,听说舒妃宫里啥都没有呢。”旁边的人拍了拍马屁“成天表现的人五人六的,到最后可不是那竹篮打水嘛。”
“嗤。”贵妃听了后勾了勾唇“皇上脱发的消息从她宫里传出来,怪的了谁呢。”
舒妃的娘家给舒妃送来了生姜和黑芝麻,舒妃把生姜给了小厨房,黑芝麻拿来炒了。
皇上不怎么来了,可该有的保养不能断。
三个月后,听说皇上新宠了个喜欢荡秋千的女子,赐了个婉字,谐音是玩。
彼时舒妃正学会了做黑芝麻糕,吃的正香。
六个月后,皇上把贵妃抄家了,那个荡秋千的女人打入了冷宫,原因是贵妃家里集体跳槽了,带着那个荡秋千的女人家一起跟着王爷跳槽单干了,单干就算了,贵妃家里还把皇上脱发的消息给大众消费者说了,街头老百姓就都知道了。
皇后赶紧找大家开会想办法公关,舒妃坐在位置上看着众生相。
这个说:给皇上造个假发戴上。
那个说:把大家都剃成秃头,谁也别嫌弃谁。
舒妃吃着黑芝麻糕不说话。
讨论的方案拿去给皇上了,舒妃拿着黑芝麻糕找皇上谈心。
“舒妃啊。”皇上看着保养的不错的舒妃,也没在意那些方案。
“在呢,皇上。”舒妃笑得很温柔。
半年后舒妃当了贵妃,拿上了妃嫔生涯里的第一次优秀奖金,看着贤妃。
“这手串不错,赠给贤妃姐姐吧。”
黑色的珠子在光下耀出了诡异的色彩,衬托着贤妃的脸惨白惨白的,舒妃笑了。
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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