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风声和金守财的惊呼声,刚刚还万箭齐发的暗器机关,在成功伤到人之后,便停止了运行。
看到胸口上暗黑的血液缓缓流出,江镜突然生出一种释怀的感觉。师父,这一次,我不欠你什么了。
惊魂未定的金守财,踉踉跄跄的跑到了江镜的身边,大声喊道:“映书映画,快把伤药拿来。”
闻声而来的映书赶到江镜的身边时,手疾眼快的将一根银针刺入穴位。而后,偏过头转向金守财:“少爷,这暗器上猝了毒。银针只是暂时压制着毒性继续入侵,如果要救江公子,还需要找到解药。”
金守财还未开口,便听得江镜咳了一声。“咳……咳……金兄,我的左手衣袖里还有一瓶解毒丸,劳烦你帮忙取一下。”江镜似乎伤的很重,说话的时候咳的血都是暗黑色的,整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状态。
映书反应迅速的找到了江镜衣袖间的一个小瓷瓶,双手奉到了金守财的面前。金守财接过小瓷瓶,取出瓶内的药丸,直接塞入了江镜的口中。
半晌,服过解毒丸的江镜,似乎好了一些。体力也恢复了不少,他半扶着金守财和映书的力量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而后,沉声说了一句:“我们继续往里面走吧!”
想到南桑的情况,金守财闷闷的跟着江镜的步子往前走。全程未说话的小七,只是默默跟着他们继续前行,神色间有些凝重。映书映画如两道暗影,一直跟在金守财的身边,时时刻刻保护他的安危。
“前面将要进入迷雾阵,大家捂住口鼻。”江镜偏过头交待众人,气息正常的仿佛刚刚受伤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随后从怀中取出一方面巾,围住了口鼻。待装扮好之后,抬脚继续往前行走。
小道的尽头,便是关着南桑的秘密山洞。诚如小七所言,狡兔三窟,近仙老人早已将南桑转移了到了别的地方。这次,他们扑了个空。山洞内早已没有了南桑和近仙老人,就连那个收集南桑血液的大瓷缸都不见了踪影。
“江兄,你师父可还有其他帮手?”金守财想到之前那个大瓷缸,顿时心生疑虑。
江镜沉思了片刻,胸前的伤口,刚刚只是随意的包扎了一番,还在沁着血。他却恍然不知,音色一如往常,“自我遇到师父那年,他一直是一个人。我也不曾见到其他的同门,不知师父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了别的安排。”
“扛走一个昏迷的人容易,但是若再加上一个大瓷缸,可不是一个人能办得到啊!”小七依旧对江镜持有怀疑态度,眼神清明的看着江镜,细细观察着他每一个细节。
江镜实在太异常了,寻常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哪能若无其事的到现在。那瓶可解百毒的药丸,当真有那么神奇吗?小七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江镜在他眼中怎么看怎么奇怪。
这个人,如果不是对他自己狠到极点,就是近乎变态的强大。不管哪一种,都是十分的可怕。
权衡一番之后,小七决定还是不与江镜结恶,以免遭遇不测。“江哥哥,你对近仙山和神医都是最熟悉的,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会藏在哪儿?”
“随我来。”想到了什么,江镜带着他们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这个神秘的山洞。当他们走出那个令人压抑的神秘山洞时,发觉自己已经走到了另一个山洞。这个山洞,金守财还是很有印象的,毕竟这个地方间接的展现了他的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