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这是感染了你蓝色查克拉的老鼠。”

秦琼淡淡解释：“我提取了你毛发上沾染的蓝色查克拉，将其注入老鼠体内，仅三小时，就成了这幅模样。”

“这……”

眼见为实，由不得林随一不信。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会越来越严重，直至你的‘本’被彻底侵蚀，到得那时，你就会和它一样，沦为一具只知道杀戮的行尸走肉。”

秦琼手起刀落，直接削去了老鼠的脑袋：“而我会帮你将其抽离，永绝后患！”

“条件呢？”

林随一不是三岁小孩，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

“我需要你的蓝色查克拉，作为研究素材。”

秦琼倒也直接：“放心，我会为此支付你足够的报酬。”

“我若是不答应呢？”

林随一反问。

“你会答应的。”

秦琼自信一笑：“因为，你没有选择。”

“我若宁愿死呢？”

“你不会。”

秦琼笑容不减：“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

“更何况，你死了，你父母怎么办？”

听到这话，林随一双目一凝：“你调查我！”

“这不是调查，而是了解，只有相互了解才能相互信任，然后才能相互合作，不是吗？”

秦琼摇了摇头：“我能帮你，而你，也能帮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

林随一冷声质问。

“凭我是觉醒者。”

秦琼一脸认真：“觉醒者的能力虽然千奇百怪，但有一点却是共通的，那就是——言出法随，我既然说出了口就绝对会做到，你无需担心我会事后反悔，因为那比杀了我还难受。”

林随一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说，秦琼的话对他触动很大。

是啊！

自己死了，父母怎么办？

父母以然老去，还能有几个春秋，若是儿子没了，那后果……

一想到这，林随一便不寒而栗。

他不怕死，却不能死。

“好，我答应你！”

许久，林随一深吸了一口气，应承下来。

“很好。”

秦琼脸上露出浓厚的笑意，他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省事。

“那么，合作愉快。”

秦琼递出了手。

林随一没有犹豫，当即握了上去：“合作愉快！”

……

当天，秦琼就为林随一做了手术。

过程很简单，甚至都算不上手术，只是简单抽了一管血。

“这样就可以了吗？”

林随一有些难以置信，他还以为要把自己的脑袋削开，然后把里面的蓝色查克拉抽出来呢。

“当然。”

秦琼点了点头，笑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