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阿旻从镜子上跳下来,几个跳跃后站在墨语身后枕头旁,一脚踢开,露出静静安放在枕头下的黑色匕首但是却有些不同了。
原本黑漆漆的匕首主体已经多了许多白色的纤细的藤蔓状花纹,这些花纹覆盖在原有的黑色上,给人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罪魁祸首!”阿旻气吼吼的踢了脚匕首,看着匕首上的花纹就一阵恶寒和在墨语识海外的的那些玩意儿一样!
匕首不满的抖了抖,“铮铮”宝宝干嘛了?宝宝还保护你们了呢!
“要我说,这东西太邪门了。”阿旻,好像你最没立场说这话哟
“既来之则安之,”墨语,或许现在该叫做燕辞了,继续躺下,“我倒是从这个孩子的记忆里看到了些别的东西。”
我是一世的分界线
次日清晨,皇后来到了燕辞的寝殿,就坐在她的身边,神色温柔,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
“娘娘,”皇后的陪嫁侍女上前轻声禀报,“太医院徐太医已到。”
“传。”皇后姜云淑替燕辞掖好被角,拿起燕辞的小手在自己的手里暖着。
“参见皇后娘娘,”背着巨大药箱的老太医见了礼,“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皇后起身,把位子让给太医,“你看看辞儿这是怎么了,都睡了这么几日了,怎么还不见醒。太医前日说是受了风寒,这几日辞儿的手倒是越发凉了。”
老太医为燕辞把脉后,严肃地说:“娘娘有所不知,皇子殿下前日落水,受了风寒是事实,可那天情况混乱,也许是殿下受了惊也说不定。”
“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