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谢皇后娘娘体恤。”
“你在坐着吧,和曦身子还未好全,本宫先回了。”
“是。”
皇后走后,薛采舒喜滋滋地把那幅画悬于床头,百看不厌。仿佛,此刻她就是皇后一样,沉浸在臆想的喜悦之中。
不多久,或许是倦了,她半躺在锦被上安然入眠。
这一天夜间,晚香堂静得出奇。
“茂才,劳你照顾我家人。”
“鸣玉,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我也是胡说。”
“不对,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鸣玉连忙否认,走开了。茂才也没再追问下去,只不过,他有预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有大事发生。
果然应验了,九思,死了——千刀万剐。
薛采舒闻言,恶心不止。趴在痰盂口好一会功夫才强忍着不适,抬起头:“他真的永守秘密了……”接着又干呕起来。
“鸣玉?……鸣玉?”她唤了两声,仍不见鸣玉的身影。虽心生疑惑,也顾不上了,慌乱中抓起手旁边的半碗冷茶,灌进口中缓解不适。只是,呕吐感越发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