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胡思乱想一通,即便桌上的饭菜依旧好吃,但两人却食不知味。
大个注意到两人的异样,吃完饭拉过两人耳语。
“你们俩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你们放心,我母亲知道你是被我打伤的人”大个对子澈说道。
“啊?”子澈大惊失色。
“所以我母亲才给你弄了骨头汤,以形补形嘛”
“我母亲说,你被打伤怪可怜的,我被废去修为,是天山贼人的错,和你不相干,你别在意”
“还有啊,这些都是我娘让我跟你们俩说的,她说你们俩一下子都不说话,肯定是心里内疚,让我过来跟你们俩解释一下”
子澈长舒一口气“那就行,吓死我了”
“吓死什么吓死,我娘看见你们俩来,高兴还来不及”
大个笑着说道“你都不知道,我娘知道天山的弟子,还是掌门和衡清峰主的亲传弟子特地跑过来看我有多高兴”
“好了,你们俩快回屋吧”大个说道。
大个平日里喜欢编些草鞋,用来补贴家用,两人不会,也帮不上忙,只好进屋干坐着。
子澈忽然翻出纸笔,坐在旁边写些什么。
“这是什么?”云祁问道。
子澈捂住纸“不给你看”
云祁一撇嘴“行啊,原来咱们俩已经到了这么生分的地步了。行,我不看,你忙吧,南宫大少”
子澈不知怎么了,被南宫大少四个字吓了一跳。
“你快滚,这个真不能给你看。不过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子澈斟酌半天,这才写完。还非常郑重地在落款上盖上了自己的章。
“等多几天,明天或者后天你就知道了”
子澈将信纸折成仙鹤模样,向里面灌注一股灵力,仙鹤便好似有了生命一般飞出窗外。
“不能剧透,不然就没意思了”子澈神神秘秘地说道。
云祁朝后一躺“好好好,那我等着”
大个的母亲从知道两人不日便要离开以后,更变着法子给两人做饭。
菜色之丰富,口味之美妙,连大个都为之震惊。
“阿姨,等会我们俩能干点什么活”子澈问道。
大个的母亲想了想“没有没有,能有什么活?你们俩要真闲不住,就去市场上,找卖炭的老刘头,他前天要了十双草鞋,你们俩去送给他。一双鞋六文钱”
“好嘞!”子澈应下“云祁快走!”
“来了来了!”云祁拎上草鞋“老刘家在哪?”
“就在村口不远,往东走就到了。他家门口有棵枣树,特别大很好认”大个的母亲说道。
“好,我们俩去去就回”
两人手里拎着草鞋走在路上,身上的穿搭与破败的村庄格格不入。
两人这几天深居简出,生怕引起他人猜疑。只不过明天两人就要走了,现在也不用在乎那么多。
“这是谁啊?我看看——哦这不是寡妇新找的姘头吗”
旁边忽然传来道不和谐的声音,两人抬头一看,好家伙,这不是前几天被大个打了一顿的老头吗?
此人不说恶贯满盈,但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又游手好闲,成天在村里瞎晃悠,任谁见了都得躲着一头。
谁知今天云祁和子澈运气这么不好,又遇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