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晁晖更心虚了,“没,种弟弟,一个,两个,三个弟弟。”
谈洅曦将他丢在沙发上,将几人引进屋,道歉:
“不好意思,犬子调皮捣蛋,怠慢了几位贵客。”
谈晁晖叮在璩舒玥身后,悄咪咪地探头出来,献宝似地将小肉手举到璩舒玥面前。
“妈妈,你看,爸爸欺负我,我的脑袋都被他打歪了。”
她将脑海之中所能够想到的所有词汇全部都用在了哄骗孩子这件事情之上。
谈晁晖见到她如此轻易便相信了自己所说的话,心中不由得大喜过望,当即便拖着她前往谈洅曦所在之处准备找他算账。
在这个家中,妈妈的地位至高无上,无人敢于挑战其权威,即便是爸爸也只能屈居次席,更遑论其他人等。
最后谈晁晖完败,像只猴子一样,紧紧抱住谈洅曦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着:
“爸爸,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仿佛只要谈洅曦不答应,他就要一直这么抱着不松手似的。
谈洅曦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将算不上蠢也算不上聪明的儿子抱进怀里。
“你得好好跟弟弟道个歉,他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你用泥巴糊成那样子。”
谈晁晖啾的亲了上去,谈洅曦神色僵住了几秒,他又被轻薄了,余光看向璩舒玥,只见她眼里冒着诡异的光,那是她男人。
谈晁晖后知后觉回眸,妈妈,怎么了,脸臭臭的。
立马小聪明,噗呲噗呲跑到璩舒玥面前,同个位置,嘟嘟唇啵唧一个。
这下换谈洅曦冷飕飕的看谈晁晖,像冷氮枪,一刹那冻结了他血液。
那是她女人。
谈晁晖觉得自己好像又犯了什么错误似的,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安全的避难所。
抱着弟弟求安慰,“弟弟,我怕。”
“啵啵……”
谈晁旸感觉自己不干净了,爬进卫生间,独留他那傻哥哥,望眼欲穿的盯着他琢磨不透的背影。
谈晁晖被三人嫌弃加鄙视了,垂着脑袋瓜子,食指怼食指玩虫虫虫飞。
恰逢电视上播放的是最新的财经新闻,“目前,在诸多利好的情况下,A股终于迎来全面上涨……”
由此,璩舒玥与许一廛谈了很多商场上的事情,相见恨晚的感觉。
“如果有机会,我定会与许先生合作一番。”
月影黄昏,兄妹俩告别,到家后。
“一一,你那位玥姐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个合格的野心家。”
许唯一没有搭话,心中默念,璩舒玥说过的话。
人总是会对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另一个人产生近似爱情的情感,用肉体的方式拉近距离。
新鲜感没了,就嚷嚷着对方不爱自己了,其实所谓的爱不过是看自己的需要,自己的需求得不到满足,就说不爱了。
“你没跟黎祎泽谈恋爱,那就是黎祎隋咯。”
不知不觉中,许唯一似乎看开了儿女情长,不再像以前那样执着了。
再次听到黎祎泽的名字,只剩下一阵微风,淡淡的涟漪在心尖上,可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敲不开的门,生敲,好蠢。
“哥哥,祎隋哥很好,他是一个明辨是非的成年人,而……我仅一秒,便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