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就是有时候忙得不知今宵是何时。”封烨煌答，配合着封烨煜将话题转开。

三人聊着自己，聊着时局，似乎不曾分开过几年一般。

“大小姐，夫人醒了，想见你。”老管家忽然走到三人身边，打断了他们的聊天。

“好的，我先失陪。”封烨煜微笑着说，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走进封廷焱的书房，封烨煜嘴角微勾：“昨晚又忙到很晚？”

“你还是学不会敲门。”

“你是我妈，而且我说过，早晚军方在我面前不会有机密，因为早晚有一天我会做到最高的那个位置。”

“臭丫头”封廷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门口年轻自信的女人。

“我会回部队的，不过我想不是现在。”封烨煜说，斜倚在门框上。

“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找回自己最初的梦想，现在在学校挺好。”封烨煜答，又想起那个一股气往前冲的少年。

“你有分寸就好。”封廷焱说，又埋头看自己手中的书卷。封烨煜也自己关门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屋里的东西一如当年她离开时一般，眨眼十年便过去了。封烨煜打开了书柜，取出自己所有的留下过笔记的东西，一点点地翻看着，她想知道曾经的自己在想什么。已经有些泛黄的书卷像上青涩的笔记带着封烨煜回到自己的一个个曾经。

“大小姐，舞会开始了。”

封烨煜也不晓得自己呆了多久，听到老管家的声音，才揉揉泛酸的脖子，从半人高的书垛中站起来。

“大小姐也换身衣裳吧。”老管家看着封烨煜，眼里透着慈爱。

“啊，好。”封烨煜应了声，又回了房间，房间里挂着一套新的礼服。酒红色的衬衫，磨砂黑的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