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言之有物意无物(1 / 2)难道学会汉语就已经无敌了?首页

慢慢的,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逐渐理解现在的环境。我,应该是个人,或者说,是个病人,我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样的病,但是当我醒过来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而且有很多护士看护,应该是个很严重,或者她们很重视的病症。

当我说留一个人之后,她们听从了,留下来的应该是护士长之类的人,说明她们认为我可以有和她们沟通的能力。但是当我无法回答出我是谁后,我能感受到她的失望,我内心想要知道答案如何,所以我不断的渴求她再给我一些时间,于是,她们真的在等了,虽然这种等,好像是时间停止般的超能力。

我是谁?再次回到这个问题,应该就在床头的病员记录那里能看到。我的手完全动不了,我能抬头吗?好疼,仿佛生生把头发扯下来一般,锥心的痛感从头皮处直达我每一寸发肤。头终于抬起了一点,看不太清楚,我不停的眨眼,那几个小字一点点放大,直到我眼睛里的画面,被那三个字占满,“赫连诚”。我对这三个字激发不起任何的回忆。

我究竟是谁我并不知道,但我却好像能非常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处在一个叫做“中国”的地方,也能听明白她们(那些我之外的人)对我说的“汉语”。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我的这个代号,好像对普通的中国人来说就是会有一种陌生感。这样就对了,所以我会觉得奇怪,给我起这个代号的人,应该是所谓我的“父亲”“母亲”应该对这个代号熟悉,明白其中的意义,而不是我自己。

我长舒了一口气。

头从半空中重新降下,再次躺好在病床上,之前那种痛感得到了些许的减轻。“你们都叫我赫连诚,对吗?”那股浓重的陌生疏离感让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回答。

当我开始说话后,我发现一切又开始正常运转起来,那个护士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走过来,“赫连诚?”

“是我,您请问吧”

“我没什么问题,您没事就好。”

随着门口的敲门声响起。那位短发的护士笑了起来,对我说,“看到您没事,您夫人已经等不及要进来看你了,我可以出去了吧。”

夫人?我对这个称谓以及她的一切都想不起来,但我还是点点头,“让她进来吧。”

原来是之前那位一直哭的女士,难怪她身上的衣服不像护士穿的。她擦去了眼泪,靠到我身边蹲下,“你知道我是谁吗?”

“抱歉我想不起你的名字了,能不能给点提示。”我扫了一眼她上下,应该不像之前那位护士一样带着工牌,就算我“等等”暂停了时间,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既然她是我的夫人(至少护士这么说),应该能有些唤起我记忆的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