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看来我似乎错过了一些爱恨情仇,”
本就不过是来看戏,遭到琴酒不留情面地驱赶,贝尔摩德也没有什么留下来的执念。
和降谷零一起扔下几句阴阳怪气的讥讽,两人便忽视黝黑的枪口施施然离开愈发阴森的地下室。
此时站在徐徐上升的电梯中央,她侧过身,打量着降谷零毫无血色的唇瓣。
“波本,这样难看的脸色可不应该出现在你脸上。”
句意含糊不清,似是提示又似是警告。
降谷零嘴角的弧度没有变化,他没有看贝尔摩德,电梯打开的瞬间,大步向外走去。
“只是有些晕血。”
看来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她。
可疑,却也并非是什么值得怀疑的现象。
能够解释的借口要多少有多少,波本的态度反而说明他的无畏。
贝尔摩德耸肩,没有跟着降谷零离开,她轻笑一声,伸手按下关门按钮,仰视正上方不断增大的数字。
总之这一切与她无关。
琴酒刚刚看波本的眼神包含杀意和探究。
她看戏就好。
另一边,降谷零驱车离开基地,阳光洒进车内的瞬间,他松懈下神经,等待头痛消散。
他很清楚今天他必定已经引起琴酒和贝尔摩德的怀疑。
但贝尔摩德不会因为这点些许的异样多事。
而他作为朗姆理应绝对忠诚的手下,琴酒不会毫无理由,仅因他异常的脸色就对他轻易下手。
并非是朗姆对他有多看重,不过只是擅自动手只会成为朗姆针对他的正当理由。
思绪不断翻涌,直到已经驶入喧闹市区,降谷零才放下脑内种种想法。
正巧红灯,他松开方向盘,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听着隐隐传来的人声,他不再压抑,脸上展露出疲惫的神情。
十字路口复杂交错,红灯持续时间漫长。
长到降谷零为打发时间,开始观察车外忙碌于生活的人群。
只不过脑内却想着,如果酒井野乖乖听话,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橙汁作为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