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谷兰说:“其实就这么简单,只要你有了这个模具,你想印刷多少张,就可以印刷多少张。”说着谢谷兰又给印出了好几张。
吴启仰拿起印好的两张一模一样的纸说:“还真这么简单呀。”
谢谷兰心想,真正简单的印刷术是活字印刷,只是她不会教给吴启仰罢了,“我会的东西就这么多,现在都告诉你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吴启仰说:“急什么,造纸的方子我还没从石玖礼那里要来呢。”
谢谷兰说:“造纸的方子我可不会,不过吕秀红不是给你了嘛。”
吴启仰说:“你还不知道石玖礼已经造出了更好的纸吗?”
谢谷兰说:“她的事情我不过问,我的事情他也不过问。”
吴启仰说:“骗谁呢,以为我那么好骗吗?”
谢谷兰说:“那你找他要好了,最好是把他抓来,把我放了。”
吴启仰说:“你和石玖礼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心都够硬的呀。”
谢谷兰说:“他不会救我的,我为什么要替他考虑。”
两天的时间足够把石玖礼给急疯,吴启仰跟着谢谷兰同时消失,就连他的眼线马老憨都没打探出这人的去向。
终于等到了吴启仰的来信,无非就是要造纸的方子,对方不答应一手交方子一手放人,石玖礼只好把造纸的方子交了出去。
拿到方子的吴启仰看了以后说:“会不会是假的?”
谢谷兰说:“不会是假的,他要是不想给你,假的他都不会给。”
“有点道理。”
谢谷兰说:“那你该放了我了吧。”
吴启仰说:“哪有那么快,我不见到纸我怎么能放人。”
谢谷兰说:“方子上面写的是多久能造出纸?”
吴启仰说:“那得一个月以后了。”这方子倒是跟马老憨说的一样,看来这个马老憨没有骗他。
谢谷兰一听,暗自庆幸,幸好石玖礼没写一年半载,不然她得在这里长期住下了,“那你这人可就说话不算话了。”
吴启仰说:“算不算话还不是我说了算。”
谢谷兰说:“你不放我也可以,你总不能这样绑着我半年吧。”
吴启仰不屑地说:“就先这样绑着吧。”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几日,不过吃喝倒是没少了她的,每日都是按时按点的送来。
这日来给她送饭的是吕秀红,谢谷兰见到人以后说:“怎么这下人干的活都轮上你干了?”
吕秀红没说话,谢谷兰又说:“那日在茶馆喊我的人是你吧,我就觉得那声音耳熟,今天看不见你我还想不出是谁喊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