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给予造化的时间,或许也不反对,用觉知和智慧,使之进行一定的加速。
直到这种仿佛爆炸的发展,遇到某个难以逾越的屏障,就需要以智慧的尺度,仿佛岁月之于生命般。
智慧或许也需要同等漫长的时间,才能够在这个假想之中,或许存在的过滤器之下获得某种跃迁。
但是,似乎已经没有时间了。
所以,少正明华当然必须去拯救世界。
就像是,在人类族群最为稀少之后,勉强挣扎与存续的人类,在关于生命的胜利与奇迹之中,在新的失去与新的结束,在那一段漫长的往昔故事中,生命与智慧,在冰川上开始了漫长的扩张。
在这个过程之中,新的灾害,新的逃离,新的希望,新的文化与新的得到,仿佛黎明升起之地般,在宏观上散居于九野的人类,他们逐渐驯化并豢养了,所有对他们而言拥有价值的动物和植物。
与此同时,他们也在漫长的时间中,在用火焰控制一切物质的时候,用身躯和部落接受自然的甄选时,他们同样也驯化了自己。
人类本身,或许就是依靠这种复杂的结构来构建自己的文明,并使得这个共同体不断地发展壮大。
虽然这种宏大的整体,对于大部分个体而言实在过于繁复,但是希望在缓慢地滋生着。
直到这种繁复的结构,被发现不独属于人类的文明的时候。
在那些伟大而古老的事物面前,人类的文明就好像是夏天的蝉鸣和池中的蜉蝣般转瞬即逝。
但至少现在,只是就像,而非已经是。
所以怎么能够不希冀依旧存在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