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因为现实与幻梦的投影,我们也作为真知的一种延续,或许以一种奇特的方式,与虞谷的双子牵连到了一起。”
“但骨肉真的如此重要吗?我不这样认为。”
“只是我依旧希望,故事的讲述者,依旧有你宣讲的一部分内容,而非仿佛尘埃般隐没。”
“我对你怀揣着这种希望。”
究竟是谁在说话,又是谁在回答?
或者,如若在既有的可能之中,在假设下,只要夺取了记忆和信息,自然就可以排出若干个可能性。
只是,就将可能视作真理,在故事的这个无足轻重的转折,就将之宣告出来,在情节之上真的合理吗?
但是,在瞬息的凝滞后,在一种不存在的诠释消逝后,一切又回到了原本的正轨。
“虽然很复杂,但是我可以把行动理解为找到仪式所在地,通过各种手段破坏仪式并夺取命轮残吗?”
“时间是在今晚,地点对应在现世是在鸦水道的麻港口处。”
少正明华不假思索地说出来地点,然后又在这种下意识的本能记忆当中,感到了异常困惑。
他因此感到自暴自弃。
“我就知道这些了,反正既然你愿意参与这个活动,就说明你肯定知道得比我更多才对。”
“这可不一定,不要让过去的认知,成为你眼前的障碍。”少正明夷还是模棱两可。
“首先让我们回去修整,再通过轨道,进行今晚的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