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真和黄彩珍在办公室里的对话惹得众人一阵唏嘘，魏燃觉得程真真是害怕黄彩珍了，才这个月不剩1个星期只卖了1套房子的。白小鹿觉得程真真是能力下滑了，因为她没以前自信了，看到黄彩珍又谈成了几个客户。李语嫣觉得程真真是气数已尽，没有胆量了。李锁成是觉得程真真运气不好，好几个客户都被魏燃和李语嫣抢了。只有孔智凡最明白程真真，她是太累了。

程真真觉得自己累没什么，只要国家好世界好就是搭上她这条命都行，可是不能不珍惜命，所以她在爱与责任的熏陶下越来越成熟。

张启发自从上次被程真真拒绝后一直耿耿于怀，他不相信他追不到她，他想以各种方式夺得她的好感，比如送花，比如请吃饭，比如用自己的成绩炫耀他的能力。

可是程真真都无动于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不想难为自己。

张启发借口有案子要分析，这不又给她发来了信息。

“真真，我想跟你探讨探讨我刚遇到的一个案子，可以吗？”

“可以。”

“那好。我们约个时间，我去接你。”

“明天下班吧。”

“行。”

第二天下了班程真真来到大厦门口，张启发早已等在了那里。

“出来啦？走吧。”

“嗯。”

上了车，程真真感觉到张启发散发着一种成熟雄性的魅力，非常不舒服，自己讨厌他这种魅力。

然后张启发开了腔：

“真真，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不怎么样，这个月还没完成任务呢。”

“哦，加油。”

“嗯。”

“找我什么事？什么案子那么难，还需要找我探讨。”

“有个人杀了一个人。我觉得他很狂妄自大，他说他没错。我们都拿他没辙，他什么都不怕，死刑都不怕，可是他的这个案子影响力特别大，因为好多人说他不应该死刑。我想跟你探讨探讨，你怎么看？”

“一个什么人？”

“工人。蓝领。很邋遢，成天不说话，在单位也是没什么朋友。”

“他杀了什么人？”

“他的一个亲戚。”

“那个亲戚是干什么的？他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讨厌那个亲戚。他觉得他不好。但他也不说他觉得他不好什么。这是我们最头疼的地方。你讨厌一个人就杀人，那我们不制裁你我们制裁谁？”

“哦，我明白了。他属于沉闷型性格。”

“你意思是说他有自闭症？”

“那倒不一定，自闭症是不愿意面对社会，但既然他对社会有判断说明他还是爱思考的。”

“那你说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说，闷声杀完人了认罪伏法还让群众向着他让我们很被动。”

“因为他不认同你们。”

“什么意思？”

“他否定你们。”

“那是他认知有问题？”

“他认为他认为错的就是错的，其实站在社会的角度，他太自我了。”

“那他这种自我怎么还有人向着他呢？”

“因为大家都喜欢不解释的人。有些人认为解释是多余的。不解释反而证明了清白。当然这个清白可能是带引号的。”

“那你意思是说我们的逻辑被他辩倒了？”

“正是这样。”

“行吧，我懂了，谢谢你了。”

“你要怎么处理他？”

“写案宗，就地伏法。”

“知道你就会这样，以后别再找我了，我没时间。”程真真后悔给他做分析了，因为她觉得那个人挺可怜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