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干政,萧玲琅想糊弄孤,也得看自己能不能圆谎吧。”
拓跋晋伸手掐住萧玲琅的脸颊,将她耷拉下来的唇角给扯上去,“不能干政!”
平日里他可没束着她在奏折上动手脚。
双眸一凛,他点着小姑娘的胸脯,语气咄咄逼人,“月儿莫不是替南梁考虑,觉得孤是坏人。”
他话还没落音,萧玲琅立即出声,表明自己的态度。
“妾才没有呢!”
“那月儿为什么说不出来,还说南梁是你母国。”
拓跋晋的话有些胡搅蛮缠,萧玲琅知道他又在别扭什么,婉声道:“妾是南梁人,吃着临安的水米长大,端起碗就撒泼,妾成什么人了。”
嘟嘟嘴,她托着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拓跋晋,无比真诚,“狼主,妾是小妇之思,两方交战,妾想得更多的是百姓,一旦交战,必定是有人要受到伤害的。”
“月儿想劝孤停手?”拓跋晋手中指和食指移到小姑娘的下巴,指腹在她唇瓣不带温度来回的摩挲着。
她还是在想南梁,没把漠北当成家。
然,萧玲琅的回答让拓跋晋有些意外,面上又重新挂起淡笑。
这两国交战哪里是她一小妇能左右的,萧玲琅很识趣地摇头,说多了只会惹他不开心。
而且南梁与漠北积怨已久,她在心底深深沉了口气。
“孤将亲征,月儿随军伴驾。”
他抚着她脸,轻飘飘的,就定了她接下的日程。
萧玲琅眼睛睁大,但未反驳,只是拉着拓跋晋的手,结结巴巴问道:“昭昭怎么办?”
以他梦里和现在的习性,这亲征时间只会长不会短。
“岳母不是在。”拓跋晋反握住萧玲琅手,指腹轻揉着,随后一个扯拽,将她抱入怀里,在她颈间深深嗅上一口。
“月儿,别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她虽是孤养的,挤占孤的时间,孤会讨厌她的。”
萧玲琅手下猛地缩紧,不知何时,殿内已经没了宫人。
她靠在他怀里,咬紧牙关,点了点头。
拓跋晋沉迷于她馨香之中,只有这样,他心底那些嗜血疯狂的念头才能安稳一些。
一边轻柔的抚着她的发,一边给予她狂风暴雨。
两种极致的情绪裹挟着他,将他心底那细小的不安给遮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