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广胜立马指着刀鞘上那雕刻烫金的双龙戏珠图案颤抖的问道:“你,你这刀哪里来的?!”
江德文见浑身颤抖的王广胜,不解的说道:“你咋了?你说这刀,这一刀是上山学艺下山时候师傅送给我的。”
王广胜急切的问道:“敢问你的师傅高就?”
江德文说道:“你说我师傅,他就一个吊儿郎当的老头,当初他说我骨骼惊奇就说要拉我上山,然后我就上山学艺去了,那老头整天就带着我在一个破房子练武功,也没什么稀奇。”
王广胜听到江德文他师傅好像是一个无所事事的老人时,才松了一口气,随后说道:“你这把刀最好别随便露给他人看!双龙戏珠金纹在普通人眼中可能没什么,但在我们这些上层人士的眼中……,算了!跟你说了也没什么用。你只要记住,别把这把刀给别人看就行,免得让他人误会。”
江德文对王广胜这一番操作,有些迷惑了,不过他没有追问双龙戏珠金纹到底意味着什么。
王广胜想起那金纹还是心有余悸,双腿都止不住的发颤,到了顶楼之后,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中,倒了几杯茶喝后,才渐渐缓了过来。
江德文背着黑包走到王广胜身边,王广胜强忍着不去看那黑包,对着江德文说道:“你去一旁的办公室洗个澡,我叫人去为你准备衣服,还有你那把刀以后要带着也行,但一定要用东西把上面的金纹给遮住!”
江德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望着背后的黑包,心中想到:似乎这双龙戏珠金纹对这些上层人士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呀。
放下了黑包,江德文随手脱下衣服,露出了雕刻般的肌肉,走向了王广胜办公室的浴室。
望着就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的江德文,王广胜有些无语,他望着这位神经有些大条的朴实男子脑子里的计划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浴室中,江德文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洗着他乌黑的长发,流过他刀刻般的腹肌,流入的下水道之中。
江德文靠着墙壁,回想着他刚遇到师傅的时候。
记得那时他才刚满14岁,他还借住在那位一位女孩的家里,他师傅来到了那位女孩的家中,一眼便看中了江德文的骨骼惊奇,是个练武奇才,于是便问他想不想练武。
江德文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然后他师傅就告诉了江德文大兴安岭的一条山路区域,让去江德文那里找他。
然后江德文就在女孩的家人陪同下,去了那条山路,等江德文毅然决然的上了山后,却发现怎样也找不到他师傅的住址,他在山里茹毛饮血,挖野菜,找野果,吃老鼠,就这样找了一星期才在一间破房子里找到了那个老头!
而他师傅只是笑嘻嘻的告诉江德文,说德文通过了考验,随后,那个老人便带着江德文练了十年的武功,时不时还教他什么是优良的品质道德还有忠家护国的思想。
不过大多时间都是他一人呆在山林里,那老头总是不见踪影。
越想江德文就越感觉不对劲,为什么他师傅会生活在这么偏远的地区?为什么他师傅有如此高强的武功?为什么他师傅时隔时的就不见了踪影?
他练功的时间,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一门心思的钻入了武功之中,那种忘我的状态,让他从来不会去想他上山练武时存在的问题。
如今细细想来,江德文真感觉有些不对劲。
江德文在冲洗中猛地摇了摇脑子,想不通就别想了,反正他师傅又没害他,说不定以后就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