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现在被调入公司的广告部门，这是公司最开始发家的传统业务部门。

公司在八十六层。

这里相比沐凡的八十七层氛围要热闹的多。

到处是人来人往忙忙碌碌的身影。

漂亮美女也多，个个青春靓丽，精神抖擞，这里八成都是年轻人，超过一点年级的大概率就是部门的高层。

“这大概是每个公司的通病”沐凡觉得。

一路往里走就是中高层们的办公室，这期间竟然没有一人跟沐凡打招呼，包括沐凡三年前的同事，也包括在指点着人干活的创意设计师乐晴。

仿佛沐凡就是一个行走的瘟疫一样，都躲着走。

对此，沐凡毫不在意，从容的从他们的流言蜚语中走过。

“哼！真是晦气。”

“你的把戏没有伤到我，是不是很不甘心？”

“你……”

沐凡随意一个微笑，有人竟被气的浑身颤抖，两相对比画风格外不同。

深处，沐凡直接来到广告部门的最高领导办公室前。

任何部门的员工做错事，先由这个部门的最高领导先负起责任，在层层上报，最后由公司高层决断，这是公司的规定。

沐凡一来到办公室门前，就听见一声声“蠢货”传来，很大声，也很愤怒。

“你为什么这样做？都是同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是生来就是这样恶毒的吗？”

“公司养你是让你做这样的事的吗？我天天说要学习公司的理念，树立正确的三观，你呢？学到哪里去了，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蠢货……”

话是不错，但是沐凡总觉得怪怪的，哪里不对劲！再说了，古人都知道关起门来骂人，这虚掩的门又是几个意思？想被谁听到？

沐凡推门而入，只见本就不大的房间，伫立着十几个人，全是各个部门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是真正的高层。

其中包含了公司法务部，公关部，事业部，财务部，人事部，外加四名保安，当然包括广告部的几位大领导，竟然连沐凡小组的部门总监曹可凡也在。

“看来事情不妙啊！”沐凡蹙眉自语道。

看见中间站着的赵海，沐凡心中已经猜到了八九成。

“沐凡正好你来了，我刚想让安保人员去叫你来着。”

说话的是广告部的负责人李华，他说话时脸上还有些惭愧的模样，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沐凡的事情。

沐凡对这些“流于表面”的东西了然于胸，“李总监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