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这样了行吗?”
“别怎么样了?”
“安知夏,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什么不明白?”
安知夏小心翼翼的颜色跟看着他的眼睛一模一样,但又不一样。他们时常出去玩,此刻安知夏的模样确实从未有过的陌生。
“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你没发现吗?我说的你办不到,我讲的你听不懂,我要的你不了解,而我同样对着淡青色衣就是无感,我们何必要在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上浪费精力,耗费时间对你来说不值得。”
春天是冷的天,像细细的钻入锥锥皮肤,冰雪如寒,除了安知夏的触感,还有季司寒的眼神。
季暮夜没有说话,他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季暮夜弹了一口深深的气息奄奄声掩盖一厌恶感,骤然离开,无奈又绝望的消逝在光芒之中,倒流了时间,却没有她的一席之地。但她保持沉默,确像极了一个眼睛黯然神伤的迟婉婉。
夜色中,他看起来好孤独又无奈,季暮夜忍受的那些日子或许要想通了,其实,季暮夜在很久之前就被拒绝了自己了。
他请她吃蛋糕,无非就是想再那个雪里划清界限;但他打印课表文件,答应和她看电影,是因为他在那个漫漫雪的夜空里说她特别。
所以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了。
一场她不属于青春朦胧的幻想里,可笑的是,她还竟然相信自己拥有了全世界吗?
迟婉婉想,自己真够傻。迟婉婉二十几年来没拒绝过别人,父母,老师,朋友都没教会他的事,居然被他硬生生的逼他拒绝了。
夜色中,光芒中的影子浮动,迟婉婉扬起苍白的笑容,心里在阴阴的滴血,淅淅沥沥,沥沥淅淅,都是她在地?里那熟悉的声音,背影,还有她的熟悉动作。
恍恍惚惚之间,眼神又有点难过了,但心在痛,为什么一看到她心就软了?这其中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