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袭已过,沐枫城也修复起来,皇城大殿之上,一女子身穿蓝色衣裙,正是那幽兰慕仙裙,其头戴金冠,眉间点着红色花细,穿着布鞋漏出白皙的脚脖,轻轻走在大殿之上,大殿之上洛皇露出和善笑容,而站在一侧的辰木却频频犯困,十分敷衍的鼓起掌来。
而却没有注意,那女子竟脸色铁青提着裙子小跑着向他而来……
……
后被人问到婚约,洛凝竹直言:“我本就没有同意,也就根本不存在。”
沐枫城四四方方如同一个巨大的牢笼,可再次观看,又像是条条框框,也像是无数条通路,一边将皇城围在中心,一边又链接我们向往的入口,进入那皇权中心。洛凝竹如同一只精巧可爱的笼中鸟一般,一边困在笼里一边看着打开的笼门迟迟不敢跨越,若不是下定决心探出脑袋,那这笼外世界就是她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了,笼中鸟飞啊飞,跃过高高城墙,游遍世界角落。洛凝竹很幸运,这世界也很复杂,也幸好努力到最后还是有所改变。高位困不住她,权与利也无法在驱使她,她自由了,她学会变得自由……长公主享受着沐枫城人民蜂拥与爱戴,洛凝竹也卷入皇权洪流之中,努力翻过一座高墙外,也就像笼中鸟的命运一样,历经千辛万苦离开了笼子,却在今后不知不觉间又重新为自己筑起了一个铁笼,坚不可摧,只希望这一次她还是能像如今一般坚守本心。
挥动翅膀的自由,也会因翅膀将自我囚禁,因为权力所得到的解脱,也终究会被权力再困。只是她不知道,命运的馈赠早在暗中就标好了价格。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可现实哪里又有这么多人会和你开诚布公,都说虎毒不食子,以前觉得这是大自然最无私的爱,而现在有些疑虑,人在最吃不饱饭时会将孩子找一处大户人家卖掉,小时候以为这只是家里面能凭空多出一袋面粉的心狠,而如今在看却觉得有些意思,因为这何尝不是一对老夫妻能想到的也是唯一能让孩子好好活下去的办法,至少不会再回到那个露天破屋,享受着风餐露宿,可他们哪里会知道,曾经那个孩子在长大以后还是会选择付出一切回归原始家庭,但也会有人面对现实。
成年之前身边人总说,要多学习,不然没有出路,成年之后总听人说要知道自己的价值,而如今我们大部分人运气很好,在成年之时总会有一条通天路出现,你进入去了,那你就已经是那万中无一了,洛凝竹成功了,成为了整个九州天下第一人!
我们都可能会在不知道不觉间喜欢上一个人,而爱上一个人往往很简单,爱下去却显得不那么容易,可如今自由意志如同一团烈火一样,在内心深处剧烈燃烧着,顺天意共此行,愿与卿同,终不负。
自此之后剑室少了道熟悉的身影,洛凝竹则整日站在城墙上,以视察之名,待心里人归来,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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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崖山上,慕拉着辰木共同前去了老李头墓碑处,他指着墓碑处说道:“你看他们不是还在那呢?”辰木看着眼前景色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些人竟然如此熟悉,他目光呆滞眼睛里噙满泪水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
透明人影站在辰木面前,辰木一时间声泪俱下,两行清泪缓缓划落。
“呦,小姑娘长得真俊,哭什么!”一大妈模样人打趣道,欲要摸摸辰木脑袋,却好像一场空,手掌透过辰木脑袋,而当初那少年此时已哭成泪人。
“这世界没什么不可能,灵魂归落,是死亦是生!”慕说完看着老李头向他挥挥手,老李头轻轻一笑点点头缓缓离去……辰木还想上前,而慕却拦下他说道:“灵魂终归地狱。”
注目着送别往日亲朋,辰木此时忍不住发问道:“我最后还有个疑问,为什么你俩人这么强不直接解决所有问题?”
面对辰木问责,慕微微一笑不却接话,反而转头说道:“小道友,修行不易,阴阳之中尚有平衡之态,记住,此物带在身边绝不可分离一刻。”慕拿出一戒指装物品交到辰木手中,像对孩子说教一般又开始解释道:“此物蒙蔽他人感知,遮蔽气机,使外人无法感知到。”
接过戒指戴在手上,此物通体白皙待在手掌之上并无什么感觉,若不把目光专注还发现不了它存在,之后辰木将司天监给的东西拿给慕看,内心犹豫不决,最终下定决心开口道:“我醒来时就在忘崖山了,我不知道我是谁李辰木这个名字也是我后起的。”
望着辰木送来那布袋,慕有些疑惑,他将其打开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然后急忙将布袋封存后说道:“好一个玄天教!好一个司天监!此物既然已经落到你手里了,那你便收着吧,只是要保管好它,万不可在与其他人言语。”慕抬手而起,将布袋又放归至星辰,而那布袋瞬间隐匿起来。
这一幕看的辰木一个头两个大,他更加疑惑不解了:“你还没告诉我这是啥。”
“以后会知道的,希望你知道以后还能保持本色吧……现在告诉你只会对你修行不利。”慕说完就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望着他面色凝重,眉头久久皱起,辰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转而看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