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我们出资近五十万修建的五龙桥修建完工后,郑爱国的浮桥已彻底成为往事。
五龙桥,正经钢筋混凝土建筑的,正经工程队施工的,是符合验收标准的,且不收任何过路费,相比之下,一座由轮胎和木板子搭建的浮桥,谁还从那过?
由此,郑爱国记恨上了我们,对五龙桥也是百般看不顺眼。
他不敢对五龙桥指手画脚,因为五龙桥是石桥乡近两万乡民的集体福祉,更是乡政府领导的重要政绩,他如果拿桥做文章,敢在这上面动歪脑筋,乡政府和两万的乡亲不可能放过他。
五龙桥修建完工已成既定事实,郑爱国就盯上了我何嘉祥。
……
我曾经很怀疑,郑爱国不是傻子,他知道五龙桥是我们修的,我们能搞慈善拿出近五十万修一座桥,是一般人吗?他哪来的胆量与勇气,跟我对着干?
后来调查后才知道,郑爱国是受人收买指使,是被推到台前,搞我的出头鸟!
在别有用心的人的指使下,在重金的诱惑下,2003年2月底,在市代表换届选举前夕,郑爱国写了数封匿名信,分别向市信访局、公安局检举我,写材料,说我何嘉祥是黑社会,欺行霸市,无恶不作。
也许,背后指使郑爱国的人以为,检举信绕开江陵县,直接送到市里,能给我造成一些麻烦。
可惜,时至今日,我的关系网也早已不局限于江陵县,江东市,也有我的熟人朋友。
刘明涛,江陵县委办副主任,是盛文涛曾经的下属,2002年年初,升任至江东铁塔区任公安局长。
我与刘明涛的关系处的很不错,我们吃过饭,也在迪厅搂着舞女跳过迪斯科,曾经刘八斤还和他一起在酒店同一个房间里开房,一起探讨英语学习经验。
很不巧的是,郑爱国的检举信,刚送到江东市铁塔分局,刘明涛就给我打电话,把消息告诉了我。
也许,郑爱国以为,他搞匿名信,可以最大程度的保全自己,他以为,我找不到他,更不可能怀疑他。
可惜,在江东这个超大型小区里,当我无限接近物业管理层,并跟无数物业处好关系的同时,我已经在实质层面,拥有了几乎等同于物业的权力。
匿名?在绝对权力面前,就是个笑话。
匿名信送达当天,我已得知消息,并在当天收信的值勤民警的“热心”帮忙下,6个小时之内,就找到了送检举信的人——一个在铁塔区唐老鸭饭店后勤干厨师的中年男人,他是郑爱国的远房亲戚。
找到人后,付彪带了两个人,找到中年厨师,将他从饭店里拖到唐老鸭饭店后面的楼道间,将五百块钱和五连发同时摆在他面前,让他做选择。
郑爱国的这个远房亲戚当场就吓懵了,没费什么唇舌,就把写匿名信的郑爱国给卖了。
至此,我与郑爱国之间,已是明牌。
而他,也应当为他的冒险行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