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薛灿瑜房里的那个小丫头,其实就是青梅,薛灿瑜为了更好且名正言顺地带青梅入府,安排她扮演了送信人的角色。“小姐小姐,青梅表现不错吧嘿嘿。小姐说要把握时机,我做到好吧。”待众服侍的侍女退下,青梅小声邀功道。“做的很好,青梅。”薛灿瑜肯定地摸了摸了青梅的小脑瓜子。
翌日清晨,薛灿瑜早早起来,着装完毕后,被府里的嬷嬷引到大堂,给父亲母亲请安。“灿瑜,你父亲今天特地告假陪你哦。”薛夫人难掩笑意,眼神在灿瑜和薛相间游走。“咳咳。”薛相极其不自然地挠了挠头。“对了,灿瑜,晚上府里打算办个宴会,请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来见证,我们的阖家团聚。”薛相淡淡地说,心里亦是欢喜。
薛灿瑜一愣,“谢过父亲。”便是行礼退下了。从前在谢府时就是这样,她是父母眼里的珍宝,每到她的生辰,谢将军虽是武夫,但也会和谢夫人好好谋划,男儿柔情只对母亲和自己。薛灿瑜走到庭中水池边,不由得抬头望天,孩儿定会查明真相给谢家一个交代,薛灿瑜下定决心。
薛阮听说要为了薛灿瑜举办宴会,心中不满,昨夜她自知在场会自讨没趣,都没能有与薛灿瑜交流的机会就告安离开了。仇池走到薛阮身旁,想要轻抚薛阮,但没有她的命令害怕逾矩,只是默默陪着。
晚宴,薛灿瑜内穿云清中衣外皮粉色藏青披风,眉眼如画,清丽难言。薛夫人微笑面对这众人对女儿的夸赞,自己女儿长得美,还有还有自己这么个会帮忙打扮的妈,可不得漂亮嘛,当然她也没忘了薛阮,给薛阮挑好了衣裳,薛阮长相不算大气,但是气质仪容这一块做的极好,是京中出了名的才女,众人眼神在薛灿瑜与薛阮间踱着心里已有判断,看来薛灿瑜不仅貌美,身上更是有一种从容不迫的大家小姐的气质。
薛灿瑜觉得有些无趣,薛相开口道,“小女,幼时被歹人所拐,如今回到家中,是一件大喜事,与大家一同庆贺,今天大家不醉不归。”“薛相,令嫒芳名为何啊”“对啊对啊不说就不够意思了。”起哄的是薛相手下的门生,薛相平日里宽厚,才导致他们这么皮。“臭小子。”薛相嗔道,面上笑颜依旧,“小女名叫灿瑜,薛灿瑜。”“好名字...”众人应和声一片。这时一双玉筷掉落在地,碎掉了,薛灿瑜抬眸望去,是裴淮之。
他看起来惊慌失措,像是弄丢了什么。薛灿瑜无心在关注裴淮之,因为她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这场宴会,肖老将军因病没有出席,但是他最亲近的副将荆泰会出席,这是一个了解肖家的好机会。薛灿瑜看见荆泰从后边走出宴席后,不一会便也以如厕的借口离开宴席。人呢?不是才刚出来吗?薛灿瑜觉得奇怪,她感觉到她身后有人要偷袭,反手转身便要将人放倒,不料那人却抓住她的手挟持住她,一婢女迎面而来,薛灿瑜避之不及,正要动手,“见过宁南侯。”婢女跪在地上的身子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