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鸢,你有没有异样的感觉?头沉不沉?”
“嗯,你这么一说,感觉头是挺沉的,”花鸢伸手往头上摸去。
“啊!这是啥玩意?!”
隔壁的白怡一个踉跄!拿工具的手动作都慢了。花鸢赶快下床照镜子,自己翻白眼往上看,有点挡视线是怎么回事!刘海都被支起来了又是怎么回事儿!
花鸢握着手里的镜子,整个人背影安静的可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花鸢放下镜子,走到床边,拿起了那张被自己揭下来的黄符。
“白怡!来,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往我的大包上贴强身健体符!”声音冷静的可怕,白怡静悄悄的移了过来:“这不是为了让你好的快点嘛,我也没想到你这个强身健体是这个意思。不过,我还用了药的,你这会儿那个小包,应该就是看着吓人,但是不疼了吧!”
花鸢不说话,看着白怡,小拳头攥的老紧了。
“哎呀妈呀,小辞犀,你这手怎么受伤这么严重啊!”白怡看了一眼身边的辞犀,夸张的抓起辞犀的手。
“对对对,辞犀的手流血了,你快给看看。”
一提到辞犀的伤,花鸢像是忘了自己头上大包的事儿,催促着白怡给辞犀治疗。
辞犀手掌此时已经结痂了,表面虽然仍然红肿,但是已经看不到了一开始那么大的面积和创伤,只剩下了几个绿豆大小的薄薄一层痂皮。
“你这是,自己好了?”花鸢问道。
“嗯,我从小就比别人伤口愈合的快些,而且搓伤都是看着吓人,其实没啥事,自然处理好就不吓人了。”辞犀点点头。
“嗯,伤口表面和里面都没什么问题,按你这速度,睡一晚上估计连印子都消失了。”白怡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事儿以后就继续去做饭了。
自从辞犀来了以后,烧火的活就用不上花鸢了,花鸢说辞犀帮忙在家做杂活,一个月给他算100块钱,管吃管住,让他用来还款。
辞犀火灶烧的很不错,控制火候控制的很好,晚饭吃猪肉粉条炖豆角,这是花鸢特别点的,白怡将调味儿调好,盖上锅盖,辞犀开始添柴,然后关闭了灶火门。
“乒乒乓乓”细碎的爆炸声从灶门里传来。
“小辞犀,你往里面填什么了?怎么还炸呢?”
“就是一些废纸,可能是混进去别的东西了吧。”辞犀没抬头。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香喷喷的?”花鸢顶着一个大包,站在厨房门口闭着眼睛,猛吸着鼻子。
“真会说话,我的手艺,我跟你说,现在说是大厨级别也不过分。”白怡洋洋得意的叉腰。
花鸢一把将面前的白怡扒拉开:“不,不是。”
花鸢跟着嗅觉,径直走向了灶膛边:“这香味儿是这里传出来的,这是,桃花香,没错,就是桃花香。”
随着花鸢的靠近,桃花味儿越来越明显:“你烧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