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到办公室的时候，程也已经离开了，她并不知道程也来过。

刘队直接开门见山问她和李子维的关系。

章宁宁，“警察叔叔，你上次就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和李子维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呀……”

“有人看到过你和李子维往来十分密切，并且频繁出入李子维的别墅。”

章宁宁表情明显开始慌了，她还想要撒谎，但却遭到了刘队的警告，她只好说道：“其实我和李子维是很好的朋友，我们一见如故，十分聊得来，不过我怕别人说我是攀附他，所以才不想承认的，李子维失踪后，我也很担心……”

刘队又问了很多话，章宁宁生怕李子维失踪的事会牵连到自己，问什么就答什么。

刘队皱眉，觉得程也和章宁宁的话，相互矛盾的地方太多了。

最重要的一点，程也怀疑章宁宁要对李子维做什么，而章宁宁也怀疑程也要对李子维做什么。

为什么她们双方都怀疑对方会对李子维下手？

刘队觉得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直接找到了突破口，对手下警员说道：“去查查那个安爷爷。”

想要查这个安爷爷，也很简单，他之前经常给程也和章宁宁打钱打电话，查账户就能直接查到安爷爷的身份。

安爷爷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孤寡老人，日子过得清贫又拮据。

然而他很善良，即便自己已经过得很苦了，却仍旧见不得人间疾苦。

他资助了是孤儿的程也，刚开始只有程也一个，后来知道了章宁宁的存在，于是连章宁宁也一起资助了，并且经常给他们打电话鼓励她们。

正是因为有这位老人的帮助，所以两个女孩才能有机会读书考上大学，拥有不一样的人生。

两个女孩也十分的感激这位老人，高二那年的寒假，她们瞒着安爷爷，准备偷偷的去见一见安爷爷。

安爷爷的地址，是她们通过和安爷爷的信件往来知道的。

即将见到一直以来的恩人，两个女孩都很开心，她们带上了自己攒了好久的土花生和晒干的野生菌，跋山涉水，终于到了安爷爷所在的城市。

但她们看到的，是老人被凌虐得残破不堪的尸体。

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寡老人死了，又有谁会在意呢？所以老人就这样惨死了，也没有人为他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