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怎么什么都告诉外人？这一瞬间，章宁宁对程也有了很大的怨气。

刘队敏感的察觉到了，觉得这对看似关系很好的姐妹，似乎也没那么好。

“如果李子维他们没有霸凌你，为什么你朋友会看到你满身是伤的从李子维的别墅里出来？”

“我没有受伤，我们那就是闹着玩的，我们是朋友……”

章宁宁反复的强调，“真的没有，如果他们欺负，我早就报警了。”

刘队不动声色打量章宁宁，章宁宁这反应是真不对劲啊，据程也的描述，她伤的是很重的，章宁宁也没有否认这一点，但章宁宁却说这是闹着玩，而且她那语气神态，是真的觉得这是在闹着玩。

“他们是不是威胁你了？”

“没有，没有任何人威胁我，我们真的只是在闹着玩！”

“好吧。”

确认了章宁宁确实是没有遭到李子维他们的霸凌，刘队开始给章宁宁挖坑了，最后总算是把章宁宁和李子维他们的关系问出来了。

“他们、他们都是我的追求者……”

“他们实在是太优秀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们……”

所以就都没有拒绝，全部接受了。

“我去他们的别墅，是约会的，他们没有打我……”

所以，章宁宁是他们四个人的女朋友，他们虐待章宁宁，还真是在玩情趣？

一群警察，“……”

章宁宁，“……”

她也有点羞耻，真的不想说出来的。

可是警方一直问，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说出来了。

刘队上了年纪，有点不懂这些年轻人的时尚了。

不过他到底见多识广，只是没见过遭遇这种事还心甘情愿还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人罢了。

“章同学，你知不知道法律上有个罪名叫聚众淫乱？”

章宁宁，“我们没有，我们都是两情相悦的！”

警察，“……”

“现在那四个人都失踪了，既然你和李子维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你就不怕下一个失踪的会是你吗？”

“不可能，这件事不会和我扯上关系的，幕后的人不会针对我的！”

刘队一下来了精神，“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你知道幕后之人为什么针对李子维他们？”

章宁宁这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立刻闭紧了嘴巴，任由刘队说什么，她也不开口了。

她不能说出来。

李子维他们都是很优秀的男生，不应该因为那件事就染上一辈子的污名被人诟病！

“章宁宁，你不想跟我们说实话，那我提醒你一下吧，安爷爷，你还记得吧？”

提到安爷爷，章宁宁的神情明显有些紧张了一下。

“记、记得，他是我的资助人，一直资助我读书，是个很好的老人……”

“他是怎么死的？”

章宁宁，“我、我不知道。”

“章宁宁，不要撒谎，我们警方既然问你这话，自然是掌握了证据的，你如果不配合我们警方查案，就是在妨碍警方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