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个诗词爱好者,再往下翻翻还有一本《道德经》,没想到啊没想到教授还是一位高风亮节之人,突然旁边冒出一个身影,我扭头一瞅,看着他直勾勾的盯着我,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教授嗓子顿了顿,说“没想到你小子年纪不大倒是有了喜欢偷窥别人隐私的习惯”没有啊没有我连忙解释“看着门开着我就进来了,这回特地是来请教教授的。”
把东西放下出去,之间他大声呵斥,似乎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我也不惯着他,“走就走谁怕谁啊,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摔”便拂袖而去(等等似乎有那里不对劲,我怎么也沾染上这种)
走出文学楼后,越想越不对劲,不是他让我有问题来找他的嘛,这个教授的脾气真是古怪之极,算了不想这回事了,影响小爷清净。
闲庭信步般走在路上,这回去哪来弥补一下我损伤的心灵。动感网吧?小吃街?狼人杀?相比之下我还是选择了动感网吧(经济实力让我排除了后两者)。
“听说了吗?那个武学班。打死人了”旁边的机友说,他们几个人都在聊武术,格斗方面的事。我听着入迷,也加入了话题“什么武学班?”他们几个人说:“你不知道吗,风头最大的那个武学班”“就是那个武术冠军培训班?在大街小巷贴满了广告。”
我暗暗发声“幸好我遏制住了我冲动的念头,没有去趟这个横水。”他们研究了一种药剂,喝上以后会大幅度激发人的潜能,然后让进去的学员互殴,出了人命都上新闻了。
黑心啊黑心(果然我预测的没错),扭头一看屏幕,纳尼!0/14。对面都杀到家里来了,我赶紧掏出我的黑钻版m416,一波猛烈的输出打的敌人抱头鼠窜,最终狂砍24人头拿到败方的mvp。
2个小时的电脑时间很快过去了,我还沉浸在游戏的喜悦里意犹未尽。吹吹冷风,一个情绪时而欢乐时而忧愁的逗比青年回了家。
到家以后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开门的时候慢慢的将钥匙插进缓缓拧动(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嗑磴一下门开了,小心翼翼的换好鞋子一溜烟跑进自己的房间。
要说一点响声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母亲大人像幽灵一样来到门口,敲敲门。今天去哪里啦?怎么没回来吃饭呀?知不知道我们很着急啊?说出这些话阴森森的,像一头母狮子和蔼可亲的问候你为什么逃跑要先迈出左腿。
我若有若无的说了句:“文学研究社晚留我一会儿,布置了别的任务,和一位a级教授交流了许久,这才回来这么晚。”
我都震惊了居然编出了如此天衣无缝的谎言(我的谎言功底愈发精进了),母亲见我一脸诚恳的语气,便没有再追问什么。
晚上在床上躺了许久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总在思索着什么,这两天是不是发生的古怪事情太多了呢,自己的逻辑不能拼凑起来,那就证明肯定在一个方面自己认识不够充分。晚上的小蚯蚓还会出现吗,我甚至在期待这个,如果出现的话它还会给我什么启示,它是我潜意识显化,会指引我走到哪里呢,我这个名副其实的“蚯蚓王子”。
在睡梦里我看见了教授,他神采飞扬,似乎年轻了十几岁,走路带风,宛然和现实生活里的形象截然不同,我甚至剧的梦里这个教授才是真正的教授。我伸手想去触摸它,之间他离我越来越远,身上沉重的感觉接踵而至。
然后我突然掉进了时空空洞里,周遭的一切彷佛要把我能切割开来,恐惧,只有这一种感觉。比噩梦更加纯粹,是单纯的痛苦没有其他外因。
后来这种痛苦转入了混沌,来到了漆黑一团的空间里,没有一点光亮让我深深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