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动。
风地大叫一声:“是谁?”接着迅捷起身,从左侧窗口跳出
月色下一个黑色的影子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飞快的朝着远处跑
去,风地看清了黑影的方向追了过去,追了大约几里地,黑影突然消
失不见,风地停住了脚步,细细的聆听着四周的声音,他能感觉到那
个黑影在不远处,他暗暗调息自己的气息,运起全身力量以防止黑影
的突然袭击。
风地听见他的后面有一丝细微的吟声,他知道是泛着寒光的剑刃
在风中轻吟,他似乎感觉到了剑刃已经快要触及到他的身体,他迅速
侧开身子,锋利的剑刃从他的脖子边缘迅速掠过,一缕被割断的发丝
在风中轻舞。
风地顺手抓住黑影人的手臂朝着远处用力地一掷,黑影人敏捷
的在空中翻了一圈后稳稳的落到地上。
“少主,是你么?”风地对着面前的黑影淡淡一笑道。
黑影人并不答话,脚步一点身体凌空而起,手中的寒剑挽着漂亮
的剑花朝着风地袭来。
风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竖立在地面上的剑刷的一下拔了出
来,他横剑一扫,锋利的剑气如同一圈涟漪散开,他嘶吼一声,朝着
飞来的黑影奔了过去。
昏暗的月色下,两个人影如同舞者一般各自展现着他们的潇洒舞
姿,摇摇晃晃的树枝也仿佛是一群为他们喝彩的看客。
两人斗了好一阵,始终也没分出高低,黑影人突然停下手来,大
笑了几声道:“这一年来,你可长进了不少啊?”
风地也停下手来,握剑的手似乎有些颤抖,他回笑道:“到底还
是敌不过少主,若是再斗下去我怕难抵几个回合了。”
黑影人听完又笑了几声,伸手取下蒙在脸上的黑布,露出那张英
俊的脸庞,他缓缓道:“未到最后,胜败之事谁也说不准,风地,我
们可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是啊少主,要不今晚我们好好喝一场?我那有从人族带回的好
酒。”风地面露笑容说道。
“好啊,就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二人笑着往回走不久便来到一木屋。这木屋是风地的住所,整
个屋子被茂密的树枝掩盖,由于风地生性喜欢清静,所以便常常不回
家独自居住在此。
余远鸿笑着在桌旁坐下,看着风地从靠窗的小桌上拿过一坛酒过
来,待风地取下盖子,瞬间整个屋里香味弥漫。
“这是什么酒,怎么有一股淡淡的荷花香?”余远鸿深吸一口气,
好奇的问道。
“前段日子,我路过江南,遇见一个酿酒师,他喜酒成疯,一生
的时间都花在酿酒上,有一天他的娘子得了重病已是卧床不起,而他
那时正躲在酒窖里专心酿造一种酒,当他终于酿造成功回家的时候,
才发现他深爱的妻子已经死好几个月了。他很愧疚,回想自己一生时
间都花在酿酒中,未有
有片刻关心过妻子,而如今妻子离世这么久自己
都不知道,他斥责服侍妻子的丫鬟,为何不将妻子患病不起的事情告
诉他,丫鬟说,原来是他的妻子不让说,说是要让他专心酿酒,不要
为其它事分心。”风地说着说着摇了摇头,“这酒名叫十里荷花,这
荷花二字,便是那酿酒师妻子之名。”
余远鸿听完故事顿了片刻,将手中的酒杯举至唇边,他闭上眼睛
阵才缓缓睁开眼睛道:“酒入肝肠朦胧醉,不敌荷花淡淡香。”
风地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赞了一声道:“好酒!”
两人喝了一阵,都不知觉的脸上开始有些发烫,坛中的酒还剩一
半,风地拿起酒坛往余远鸿杯中倒,余远鸿伸手拦住了。
“算了,到此为止吧,我想跟你说件事情。”余远鸿摇了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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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地看了一眼手中还剩下半坛的酒点了点头,将酒坛放在桌上,
缓缓道:“好吧,这酒便留到下次咱们再喝,少主,有什么事吩咐就
说吧。”
余远鸿摇头道:“不能算是吩咐,就算是我的请求。”
“少主不必如此客气,父亲常说尊卑有别,我始终是你的下属而
已,少主的吩咐风地不敢不从。”
余远鸿脸上露出一丝歉疚:“我是为怜然的事来的。”
“怜然。”听到这个名字风地的心突然怔了怔,“怜然妹
妹的事便是我的事,少主要我做什么?”
“退婚。”
“退婚,这是为何?”风地一脸的惊疑。
“自怜然知道风伯伯向父亲提亲这件事后,一直很不开心,在她
心中一直把你当哥哥看。”
“哥哥……”风地的声音有些颤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苦
笑“原来她一直把我当成哥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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