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决定不解救这个无形之灵,但瑟曦亚还是决定将这里作为据点——小心一点就是了。
离开小教堂,摸回旅馆,她沐浴着绯红的月光,进入睡眠。
第二天早起,换上裙装,她就要出门,忽的顿住了。
“那个酒馆鱼龙混杂,穿着裙子也不好打架。”,瑟曦亚赶紧换上猎人装,从酒馆后门出去了。
打了一辆车直达东区,支付了车费,她按了按帽子,推门迈进去。
酒馆的装饰很一般,不过环境没有想象中那么脏乱,瑟曦亚抓出一把硬币,要了一杯黑麦啤酒。
她也不喝,随便问了几个东区有名的黑帮大佬,每问一个她就从那堆硬币中丢出两枚,中间也穿插着问了几个格里恩斯党的头目以及他们的首领佩雷斯·戈多伊。
当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她随手把剩下的硬币全部推到酒保面前,用手帕擦了擦手,上了楼梯。
依照酒保提供的线索,她很快找到了佩雷斯·戈多伊所在的房间,但并没有冒然闯进去,而是径直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从这里翻出去,挂在墙上慢慢的移动。
过了几分钟,瑟曦亚已经换上了一件华丽暴露的粉红连衣长裙,因为她仍穿着衬衣,所以并没有露出沟壑。
她想了想,又把编好的长发解开,自然的披在身上,金丝边的眼镜也被取下,嘴角自然下弯。
于是,她的气质很快从和曦如春转为寒冷若冬,但披散的黑色长发和红粉长裙却又给她添上异样的吸引,与之前判若两人。
她向前挪了几步,尽量让自己的步子变慢变小,然后在佩雷斯·戈多伊的房间的走廊前摆上一块镜子,自己就走到楼梯拐角处侍立,借助另一块镜子观察动静。
她又忽然下楼,把之前买了而没有喝的啤酒端在手上。
当看到房门打开后,瑟曦亚先向下退了几阶,接着收好镜子,端着啤酒往上走。
当与那群人擦过时,无数下/流邪恶的目光停在她的身上,她不为所动,用余光观察这群人。
在这群或高或矮但都相当壮实的人里面,被他们环绕的最中央的是一个30来岁的男人。
他的金发后梳,没有蓄胡,湖蓝色的瞳仁,嘴角略略勾起,给人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佩雷斯·戈多伊。瑟曦亚抿了一口啤酒,在那群人消失在楼梯口后,拾起了镜子,去还衣服了。
她有一种迷之预感:佩雷斯·戈多伊大概不是普通人,很有可能是一个非凡者。
但这和她这个“站街女郎”有什么关系呢?
这和审判庭的0号小姐、第二桥洞的大姐头才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