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在和同事嬉笑着的樊画,下一秒又呆呆地看着监控画面的显示屏。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即便是近视眼却不爱戴眼镜也确切的知道那是他。仿佛一股神奇的磁场引力,直到看着他走进电梯消失在画面里,她才恍然从发呆中抽离回到现实世界。
这样的日子真是够折磨人的,樊画不禁在心里发个牢骚。从未遇见哪个人能这样影响她的心情。
“无数次”辞职未果后,樊画的好友孟珂出主意说:“你可以先假装请假,然后直接不来上班就行了”。
“这样不太好吧,如果非要如此我也要提前交接好工作才行,毕竟我对这个公司还是很有感情,我要对公司负责”樊画说。
孟轲收紧眉头转过脸问:“你现在工作的好好地为什么总是要离职?我真是不懂,很多人都羡慕你这样的收入呢。”
樊画停顿了一会说:“嗯....我觉得当前的工作挺没意思的,想要和世界产生点其他链接”。她的脸上略过一丝短暂的忧伤,又开始若无其事的展开其他的话题。
樊画清楚为什么非要逃离目前的环境,没有任何工作上实质的原因,只因为看到他会隐隐作痛的心。
第二天樊画就开始启动孟轲的办法,先是提交了三天假期。像往常一样,老板问:“有什么事?休息这么久”。樊画露出日常不屑的表情“咋了,我就不能单纯的休息一下,有事儿没事儿重要吗?”。这种态度是他们之间特定的沟通方式。他没有再问原因,默默点头。然而趁他不在意,樊画已经把辞职的信息告诉经理杨春。“你先别告诉老板,这事儿目前只有你和张缓知道”。
“花花你要获得自由了,我应该替你高兴,你走吧”一向冷漠但是对樊画热情的张缓说。“花花”是张缓对樊画的昵称,这里唯一能和樊画产生共鸣的就是张缓吧,她们一个雷厉风行一个异常冷清,在一起却常常欢声笑语。
“是啊,想到自由的空气我都开心,耶!这次我一定要决绝一次”樊画说。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想要离开。
“话说回来,花花你为什么要走啊,你现在的职位和工资都是公司第一呢,我要是这么厉害我肯定不走”。张缓眨着一双大眼睛问。
“说不定我走了可以赚更多钱呢,傻子”。樊画开玩笑的说着一边笑,但只有她知道自己心里有多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