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你这么大的修道院,总不能连个水果都没有吧?这面包是不是供奉在神龛上的祭品?”
特蕾西点点头。
她也是没办法,这么晚,总不能将仓库管理员叫起来去仓库拿新鲜的食物,或者干脆将厨娘叫起来给白小楼做出一顿丰盛的晚餐。
“你看看,还能搞点什么好吃的过来,这种又酸又臭的面包我实在吃不下去了。”
“你等着……”
特蕾西走到门口,又转身看向白小楼。
“又怎么啦?”
“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请你换上一套我们主教留在这里的神袍,怕……怕别的姐妹看到我没办法解释。”
特蕾西说完,羞得低下了头。
的确,大半夜,修道院的院长卧室里出现一个男人,这事传出去教会的脸都得丢光。
但是,如果是主教大人在另当别论,他有可能是来检查,也有可能是来传达主的神谕。
其实有些事是心照不宣的,是人就会有原始欲望,只不过有些选择另类的出口,比如互帮互助,内部消化,比如教堂和修道院比邻而建,寺庙和尼庵成了前庙后庵。
以神的名义!
白小楼接过特蕾西拿来的红衣神袍。
还挺合身的。
材质也很不错,是真丝手工裁缝的,再配上胸前的大十字架,戴上金色的皇冠一样的帽子,手上握着一把权杖一样的大十字架。
白小楼觉得自己顿时威风百倍,有点爱不释手了。
“白,你就装作在祷告,不管任何人进来,你都不要抬头说话,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白小楼点点头,拿起一本旧经,遮住了大半边脸,装模作样的诵起经来。
特蕾西不知编了个什么借口,反正没多久,七成熟的牛排、意面还有热腾腾的牛奶和水果都端到了餐桌上。
“白,库房里实在没有准备更多的食材,你就将就吃一点吧。”
白小楼恨不得将前面吃下的面包全部吐出来。
也不讲客气了,一口肉一口奶还加上一杯酒吃得个不亦乐乎。
吃饱喝足后,白小楼拍了拍餐桌。
“你不用管,早上我会叫人收拾的。”
特蕾西还以为他是想帮忙收拾餐桌。
“不,我的意思是你躺到这上面来!”
“Why?”
特蕾西莫名其妙。
“你是主的奴仆,我是主的使者,我命令你现在将自己献祭给主!”
白小楼举起胸前的十字命令道。
特蕾西虽然满肚子不情愿,但见他以神的名义下令,只能将餐盘放到一边,躺了上去。
白小楼绕到她的脚前,将她的黑袍卷了上去。
“白,能不能去床上?”
特蕾西看着他胸前亮晃晃的十字架,颤抖着请求。
“不,主就喜欢看着迷失的羔羊无死角地展现在他面前!”
“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
“Oh my God!”
“My Lord, I have made an unfivable mistake, you punish me hard!(我的主啊,我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您狠狠地处罚我吧!)”
特蕾西像筛糠一样浑身抖动着,手上抓着白小楼胸前的十字架颤声祷告着。
……
天才亮,修道院里低头钻出一个骑着摩托车快速消失在街头的红衣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