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炽热的目光看向白小楼,坚定地说道。
高卢女孩热情奔放,她这毫不掩饰的示爱让全桌的人都怔住了。
艾玛继承了她母亲美丽的面庞和性感的身材,而且略带着清涩和纯朴,更让白小楼这种经受过太多熟女洗礼的小伙子为之心动。
“战火下我们皮埃尔家族的城堡能否保存下来是个疑问号,亲爱的,也许我们的确要改变我们曾经门当户对的老观念,也许我们相中的贵族子弟现在已经成了我们的敌人,很快就会践踏我们的土地,霸凌我们的人民!”
皮埃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悲怆地说道。
“比如安德森夫妇,他们曾经是多么和谐的一对,但是现在各为其主,每天在家里吵得鸡飞狗跳……”
听到皮埃尔说起安德森夫妻,黛米尔和白小楼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
纸包不住火,何况两个人都从告解房出来。
“Dear, we do not o worry about the future, let today spend happily again.(亲爱的,我们没必要为未来的事烦恼,先将今天幸福地度过再说吧。)”
黛米尔也长叹一声,主动举起了手上的高脚杯。
女儿红不像洋酒,入口如糖水一样好入口,但喝多了酒精上头后一醉就会醉得不省人事。
皮埃尔心里有事,和白小楼碰了好几杯,而黛米尔心里打着小九九,也劝着皮埃尔和艾玛喝了好几杯。
餐后水果还没上,皮埃尔已经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而艾玛则眼神迷茫地举着酒杯还要和白小楼干杯,身子一歪,倒在白小楼怀里也抬不起头。
黛米尔看样子平时酒量不错,站起身走出去叫来保姆和男佣将皮埃尔抬到卧室的床上去睡觉去了。
再让他们去抬艾玛时,艾玛搂着白小楼硬是不松手。
“艾玛小姐,你喝多了,改天我再来陪你喝好吗?”
白小楼在酒精的熏陶下,也有点迷迷糊糊,见到黛米尔不断地朝他眨眼示意,也已经摇起了旗帜。
艾玛这一坐姿又太碍事了,整个胸部压在他大腿上,还因为抗拒她母亲和佣人想拉她起来,不停地晃动。
那波涛汹涌一阵阵地碾压,让白小楼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的信念更加坚定。
硌得慌!
艾玛可能也感觉到不舒服,想努力坐好,但一松手,一头又撞了下去,撞得白小楼冷汗都出来了。
真以为是钢铁摇把啊,怎么能和额头相撞呢。
“艾玛小姐,要不我送你回房间吧?”
白小楼倒吸一口凉气,再也坐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非折断不可。
艾玛酒醉心里明,知道自己刚才闯大祸了,这下不再挣扎,任由白小楼和她母亲一边一个将她架回了他的闺房。
“You e over, to wash the young lady's feet to put on pajamas, keep here, at any time for the young lady to provide service!(你过来,为小姐洗脚换上睡衣,守在这里,随时为小姐服务!)”
黛米尔招手吩咐那个肥胖的菲佣去照顾坐到床上还抓着白小楼的手不愿意放开的艾玛。
艾玛听到要给自己换睡衣,不好意思再不让白小楼离开了,装作醉倒了一样手一松,躺到了床上。
菲佣轻手轻脚地跪在床边,帮艾玛将鞋袜脱掉,给她洗脚。
白小楼看着艾玛露出的洁白得犹如透明般还看得见里面的血管的小腿发呆。
黛米尔伸手抓起白小楼的手,拉着他就往旁边另一间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