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庄主此话说得像是夜某和你很熟。”
“夜某只是一介散医,恕难从命。”
夜斯年步伐加快了些,姿态悠哉地走在牢内。
“你当真这么想?”墨梓胥又问。
夜斯年并没有回答,反倒是看着牢内旁边异常平静的怪物,白绫下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这怪物变异的时间还怪快的。
短短几天,已然已经见人不暴怒了,若是在由其发展,混入人群,根本发现不了。
他此次上山就已经听了许许多多的传闻,墨梓胥的剑庄只会是暗龙堂第一个撬开的点。
将天下英雄聚集于一处,好计谋。
“她人呢。”
思绪被打断,夜斯年从兜内拿出了一个空瓶,将瓶口的塞子打开。
他刚要走近几步,就见那怪物的手多了个血窟窿,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夜斯年的手微微一顿。
夜斯年:“看现场,应当是有人来过的。”
“是姜肆。”
墨衣少年冷眼看了看地上已经沾血凝固的石头。
墨梓胥对于姜肆那些蛮横的伎俩太过熟悉。
用石头当飞镖,只有他会做。
可她呢?
此等场面,他不可能不想到另一种可能性——
姜肆和那夜婆,刚刚一直在一块。
而且看这鲜血凝固的程度,二人刚走不久。
“你刚刚说想让我帮忙看一个女孩?”夜斯年白皙的手沾染上了鲜血,他毫不在意,将手往帕子上擦了擦,然后随手丢在一旁。
怪物撕碎了那块帕子,男人冷漠的看了一眼。
“你有兴趣了?”墨梓胥单手抱剑,心中莫名有不好的预感。
夜斯年将瓶子嫌弃的拿在手上:“散医也是医,我想看看我的医术是否有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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