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凉拦都拦不住我:“公主!”
我走到小坏的房内,他静静地趴在床上睡着了。
背上血肉模糊,我心疼地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许是我吵醒了小坏,他转头看到是我,想起身给我行礼,亦想藏下背后这伤口。
我:“不要动了。”
越说越想哭。
小坏笑了:“公主别哭了,再哭我会……”
我捂着帕子哭的伤心。
我:“你要我怎么补偿你。”
小坏:“何需补偿。公主的命是臣死一百次都换不回来的。”
我:“不许这样说。”
小坏:“那公主为我上药吧。”
现在也只有这样能减轻一点我的负罪感了。
我上药已是最轻力度,但我知道这比我想象的还痛苦百倍,小坏却一声不吭。
小凉:“公主!皇后娘娘请您到大殿问话。”
我回房换上华服,拿上东西,气场大开。
路过殿上的王雨知,她面露难色。
我:“参见母后。”
皇后:“听下人们说,是王雨知推你入水,可有此事?”
我:“确有此事。”
皇后:“王雨知,你可知罪!”
王雨知扑通跪下:“皇后娘娘冤枉啊,小女并不知此事。当日情况我已经说了再三,找到珠串后未见公主人,于是我就回去了。”
我:“分明是我替你找到珠串后,你二话不说将我推入池中。”
王雨知:“公主请不要污蔑我,我未曾到过莲花池。”
我:“你明明说你进宫那日想去看莲花,于是叫宫里奴婢带你去往莲花池,所以你才在那丢了珠串。”
王雨知:“小女为何要看莲花,小女分明知晓此时还未到夏季,莲花池岂会有莲花。”
我:“你到没到莲花池,请那日的奴婢过来一问自是知道。”
片刻,自称是那日引导王雨知的奴婢上殿:“奴婢参见皇后娘娘,五公主。”
经过问询后,那奴婢竟说那日从未带王雨知去过莲花池。
皇后:“晗煦,这是怎么回事。”
我:“你进宫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那个奴婢倒替她抢答:“王小姐进宫是受邀前往丽妃娘娘的宴席。”
王雨知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公主,我只是正好去参加丽妃娘娘的宴席,与您无冤无仇,不知为何要污蔑我加害于您。”
是啊,与我无冤无仇,我也不认识她,是受了谁的指示,不惜落得株连九族都要害我。
我:“你当日说要我帮你找那珠串,你说是你父亲给你的,你推我下水之后,珠串被我和你扯得四分五裂,现如今那珠串在哪?”
王雨知从袖子里掏出那一串琉璃珠串。
旁边嘈杂声音越来越多。
如果我没有证据的话,我的底气是不足的。
可是我有。
我摊开手,将那日从她珠串扯下的三个琉璃珠子摆在她面前。
我:“这三颗琉璃珠子你作何解释?”
王雨知一笑:“琉璃珠子谁都能有,如何能仅凭你手上的三颗珠子判断这些是我的?”
我:“若我没错的话,这琉璃珠子拥有的人非富即贵,你说你家是新晋九品小官,何来钱财置办这些东西。”
皇后娘娘身边的太监补充道:“王雨知的父亲乃商贾大户,前不久用钱买了个九品小官当着。”
我听着:“你说什么?那传闻与宋文杰定亲的那位娘子是哪位?”
太监:“正是这位娘子。”
我回看王雨知,走近她,又轻蔑地笑了。
“你打的如此拙劣的算盘吗?”
王雨知身体微微后倾,不语。
我拿着这三颗琉璃珠子:“这等琉璃珠子目前在市面上并不流通,颗颗都是精品,就连皇家库房也是一颗一颗登记下来的,只要去查你家流通过几颗琉璃珠子,再和你手上这串的数目一对,结果一看便知。”
皇后:“就按晗煦说的去做。”
王雨知抬手:“不用了。”
琉璃珠串掉在地上,她整个人眼无神肌无力的样子。
突然猛地向我冲来,双手掐着我的脖子。
“你真是命大,这都没死,你到底有哪一点好,叫宋哥哥这么迷恋你,还不愿意娶我!”
随即,一个侍卫将王雨知双手砍伤。
她脱力坐在地上。
小凉将我扶住。
皇后:“将晗煦送回寝殿休养着,王雨知关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