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
林雨歌望着眼前的陆今安,一脸迷茫,她忽而又看到陆今安紧握着自己的手,有些慌张地看向林父
“爸……爸爸,他是……?”林雨歌抽回陆今安握着的手,有些紧张地问。
“啊啊!~”林雨歌看着陆今安,突然用力捂住脑袋,痛苦地挣扎起来。
“雨歌!雨歌!你怎么了?”林父看到林雨歌痛苦的样子,一下窜到她的身边,抱住她,林雨歌双手抱头痛苦地嘶喊着:“爸爸,我想不起来!我的头好疼……”
“没事的!雨歌,不要想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雨歌……”陆今安看到林雨歌见到自己痛苦地样子,他的心很痛,他不忍直视,一步步地退出了病房,颓废地靠在医院走廊里,深深地低着头。
病房里,林父不停地安抚林雨歌,想让林雨歌停止思考,林雨歌却是疼的满头大汗,控制不住地痛苦挣扎。值班的医生听到声音,跑过来,他们强按住林雨歌,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后,林雨歌一会儿便没了声音,陷入了沉睡。
林父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满头大汗,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给家里的林母打去电话,让她到医院帮林雨歌擦洗一下。
几分钟后,林雪陪伴着林母带着凌晨的寒气,匆匆从医院外赶来了,林父和她们交代了林雨歌刚刚的情况,林母听到林雨歌还记得家里人时,心里一喜,但当她又听到林雨歌因为思考问题头疼严重,被打了镇定剂后心疼不已。
林母和林雪进入病房后,关上了房门,林父看到陆今安靠在墙边颓废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从中抽出一支递给陆今安,他拉了拉陆今安,示意他到门外去抽。
陆今安跟着林父去到了医院的门外,他无力地倚靠在医院门口的柱子上,手里夹着香烟,林父帮他点燃示意他抽一口。
“孩子,看到了吗?命运总是不公,你待雨歌那样好,她却把你忘记了……”林父深吸了一口烟对陆今安说道。
“呵!”陆今安苦笑一声,手里的香烟冒着烟,他却无力抬起胳膊去吸一口。
“其实……我盼望,雨歌能记得我这个爸爸,又盼望她能忘了我!因为,我不是一个好父亲,雨歌出生在这个家庭里,遭受了太多的伤痛,我知道她过去的生活,大多时候是不幸福的,如果她能忘记这一切,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可她却还能记得我这个糟糕的父亲……”林父说着深吸一口烟,又把烟气从嘴里慢慢吐掉。
“明天天一亮我送你走吧,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是雨歌把你忘了,即使没忘,你和她,也很难会有将来……”林父一支烟吸完,他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转身进了医院。
“雨歌爸!雨歌他爸!”林父刚进到医院走廊,就看到对面林母急匆匆地向他而来,她一边走,一边喊,声音急切。
“大晚上,喊什么喊,都吵醒别人了!”林父责备道。
“你快去看看,雨歌……雨歌她……”
“雨歌怎么了!”林父一听是关于林雨歌,连忙着急的问道。
“雨歌腿上的青痣!她的青痣消失了!”林母一副不可置信,慌张地向林父喊道。
“怎么可能?!”林父震惊,他嘴上虽是不信,但脚步却是突然加快,一瘸一拐地向着病房急步而去。
当她们走到病房,林雨歌还在熟睡,林母轻轻掀起林雨歌腿上的被子,挽起她的裤腿,让林父去看。
“这!这……”林父终是被眼前的景象同样惊住,林雨歌今年十八岁,她原来两条腿上的青痣早已布满连接成片,所以从她懂事起到她十八岁,她内心一直自卑,从没有穿过裙子。
“去叫医生,让医生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林父看到林雨歌原来青痣的位置只剩一片浅浅的淡青色印记,他皱着眉头,不知这到底是喜是忧,忙喊林母去叫医生。
林母喊来了值班的医生,医生看到林雨歌的情况,也无法解释原因,只能推断大概和林雨歌的脑瘤有关系,需要先观察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