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巧巧也不知道这个恶心的家伙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说自己是他的女人。
感觉到自己被侮辱的池巧巧刚准备和任晋理论,萧鱼这时开口说话。
“任少,几年过去,你还是那么不说人话,不干人事啊。”
听着萧鱼清澈且磁性的声音,任晋感受到一丝熟悉,可却半晌都没回想起来。
见状,萧鱼在众人的惊诧之中取下了面具。
萧鱼的行为不由得让围观的众人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对任晋出言不逊就算了,现在还摘下面具,是怕对方找不到自己算不了账?
可萧鱼顾不得这些,不爽就是不爽,没什么好躲着的。
看见萧鱼那张熟悉的脸,任晋这才想起对方是他的大学同学和同寝室友。
不同的是,萧鱼是凭自己的真才实学考上,而任晋是靠自己家里的关系搞了很多加分,参加的还是竞争最不激烈的首都高考才勉强考上。
萧鱼看不惯任晋这样随意破坏规矩的世家子弟,但是出于自己的道德,也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对方身份。
可是任晋就不一样了,他总是以一副高傲的姿态看不起萧鱼这样的小镇做题家,所以经常找萧鱼麻烦,这样导致任晋最后搬出了学校宿舍。
再次见到萧鱼的任晋怒火从肚子里喷涌而出,以前的事情或许就可以算了,现在这小子泡妞还泡到自己的头上。
还跟自己来一个高档的消费场所,他萧鱼什么层次啊,竟然跟他一个档次。
这在他眼里就是侮辱。
萧鱼没有惯着任晋,直勾勾地看着对方:“给池巧巧道歉,她这样的女人你配不上。”
之前池巧巧为萧鱼出头对石莉莉所说的话,现在萧鱼对着找麻烦的任晋说了一遍。
池巧巧也是很惊讶萧鱼的态度,但还是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劝他不要这么冲动。
任晋家里父亲做官,母亲从商,属于既有权势,又有财富的家庭,这也是他在外如此嚣张的原因。
可萧鱼就是不信邪,越是高处的人,他们越是害怕摔倒。萧鱼清楚,所有达官显贵最担心的不是大环境不好,不是管不住下属,而是有一个总做傻事的后代。
任晋就是他父母最大的突破口。
不过萧鱼现在还不能直接对任晋怎么样,他要慢慢引对方掉入自己的圈套。
此时的任晋憋红了脸,对钢材萧鱼对他所说的话感到十分不满,他指着萧鱼的鼻子,言语间呼吸声都能听得很清楚。
“萧鱼,原来是你这个杂碎,在学校里,有老师和学校领导护着你我拿你没办法,没想到出了学校,你还是这么狂。”
“没错,小爷我就是这么的狂,尤其是听见狗叫的时候。”
任晋这下更不爽了。
“都什么年代了,你以为你读了书就能飞天,我早打听过你,你毕业后不就是去了大厂当狗码农了吗,狂什么,信不信,小爷今天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任晋,你要是敢乱来,我保证躺着出去的那个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