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黎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证件照，记住了样貌。

“你明天还是把她约出来，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同一个怎么办？”

莫予洲启动车，驶出地下室后，才继续道：“那就实话实说告诉梁绎，直接断了他的念想。”

初黎不赞同，“这也太残忍了。”

“那他现在这要死要活的样子就不残忍了？”

“……”

次日一早醒来，初黎就很兴奋地梳洗打扮，破天荒地画了个全妆。

莫予洲从厨房端了杯热牛奶出来，看见她这幅打扮，语带不解：“你这架势，不知道的还认为你是去宣誓主权的。”

“我心情好。”初黎喝了点牛奶就擦了擦嘴拿起包出门了，“帮人脱离苦海可是一大善事。”

莫予洲没反驳，只是淡淡地提醒她，“别和人起冲突。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知道啦，我的大靠山。”

……

两人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区的一家咖啡店。

余韵霖已经在窗边的位置上坐着，她穿着红色的吊带长裙，烫着港式卷发，五官立体，举手投足间总有一种异域风情。

和证件照上的一模一样。

就这么一眼，初黎就感觉自己都要被沦陷了。

梁绎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不亏。

初黎走过去，简单地自我介绍：“我是梁绎的发小初黎。我是替他来的，他家里人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他也反抗不了家族安排，托我来给你说声对不起。”

她将那张卡递过去，“这是一千万分手费，密码你生日。”

余韵霖毫不客气地收下放进包里，大大方方地说了句：“多谢。”

见对面的人一直看着自己，问：“还有事吗？”

初黎忍了忍，还是忍不下去，直接问：“你都不问问梁绎怎么样了吗？”

余韵霖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似的，脸上笑了起来，手托着下巴，不急不缓地反问：“他一个上流社会的公子哥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这一辈子最大的苦可能就是考试没及格？梁家的独生子，可是梁家那心尖尖上的人，梁大少还能怎么样？”

这一番话，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初黎也不恼，又问：“你不喜欢他？”

“喜欢啊，”余韵霖喝了口咖啡，“喜欢他的钱，还喜欢他对我死心塌地的样子。”

“那赵怀琛呢？你也喜欢他的钱？”

余韵霖顿了下，像是被戳中了痛处。

初黎玩味地看着她此刻的表情，赵怀琛就是莫予洲的朋友，那个为余韵霖向莫予洲求投资的人。

“你怎么知道赵怀琛的？”

“他都为了你向CM老板当面拉投资了，我怎么不能知道？”

余韵霖反应过来，肯定地说：“你就是莫总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