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双眼时,昏暗的烛光刺入眼瞳,环视周遭任年身处于陌生的环境斑驳血迹布满脚下的青砖,血腥味杂着腐朽扑面而来。
一阵剧痛从后背传来,是先前与王总兵战斗时遭受的一记势大力沉的劈砍,也幸亏最近不断血色晶体滋养身体素质早已经远胜普通人,不然就这一下任年已经可以去报道了。
缓过劲来的任年才发现手脚已经被铁链舒服,只能在这方寸之间活动,且这铁链阻碍了任年引动自身气血流转,就连天地灵气也阻碍不前。
紧闭的铁门,腐臭的房间就这么隔绝了任年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更糟糕的是身上的铃铛已经不见踪影,本想凭借着铃铛先寻的一安全之所疗伤现在看来,情形真算不得好。
无奈任年静心,在识海内呼唤血谋。
识海内古井无波唯有一望无际的血色。
见许久未有回应,任年也是无可奈何。
只好就地运转《泣血录》看看能否有些许效果。
一刻钟过去,任年只觉得体内阻碍更大了几许。这铁链似像扎入体内的针气血,天地灵气不但被强行阻碍而且伴随着时间的流动这股阻力越发强劲。
没有办法任年只得放下。此刻自己就是案板上的鱼,比鱼好不到哪里去。鱼还能扑腾一下万一这一扑腾就脱离了被宰杀的处境。
任年此刻是手脚四固周身气血灵气阻碍。
任年盘膝而坐无力的说道“既然王总兵没有让我陨身当场,至少现在的我还有争取这一线生机的机会。”
随后任年如老僧入定般就在这昏暗腐臭的房间内。
不知是多久,铁门应声打开,一道雄壮的身躯就伫立在任年身前。
不用猜测任年也知晓身前人是王总兵。
看见任年这般,王总兵也是戏谑
“不知道还以为我这燕翎关出了一位大人物呢。”
对于王总兵的戏谑任年也不恼就这么听着,或许是,没有看到意料之中的情景也让王总兵失去了兴趣。
王总兵不再言语来到任年身前缓缓蹲下,也不管任年心中想着什么。
手指一滑,一道口子出现在任年手臂。
王总兵拿出一瓷瓶放在伤口下。
“任年啊任年就发挥下你不多的价值吧。”
时间缓慢,小小瓷瓶无底般。
将近半个时辰。王总兵这才收起瓷瓶转身离去。
任年可不好受,受损的身躯也是萎靡不止。
再度沉溺识海呼唤血眸,不多时便有了反应。
血色识海内翻起一阵波浪,血眸缓缓浮现。
只是这次不待血眸言语,任年虚弱开口道
“老东西我看你也是昏头昏脑了,我若是猜的不错第一次的血色晶体融合了你的精血吧。”
听闻此言的血眸也是愣住了没想到这小子猜到了自己的动作。
任年再度开口“我在陨身在此,你真的能视若无睹吗?我没猜错的话丢失的黑布和睚眦像已经被你锁禁在布内空间,黑布让得你可以出现在布内之外,而睚眦象就是他们谋划一切的关键。”
任年戳破了这层纸,窥探了个大致。
血眸也不曾想自己抛出了那么大的回赠,也没能让任年昏花。
发散的瞳孔凝聚,血眸言语识海内荡起涟漪。
“你不回关一切本不如此,你害了我也害了你。”
涟漪激荡,血眸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紧紧注视着面前男子。
“各取所需罢了,我陨身于此你也不会好受,所以我们双赢如何,你助我逃离的话我或许能帮你解决掉一部分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