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胡昊感到意外的事,那个孩子修行测评成绩成长的竟然如此缓慢。已经是这种训练强度才提升了30来分。可见其与同龄的差距真的很大,再接再厉还是有追赶的希望。
所有的条件都已齐全,胡昊就决定和徒弟的家里人见一面,语重心长的说:
“现在条件也成熟了。你也该把你认了师傅这件事情跟你家里人说了吧!你也要做好挨训的心理准备。”
有了这份成绩作为打底,永健也已经做好了面对家里人的准备。对于自作主张的行为,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永健回到家后,将成绩单拿出,父亲母亲都特别高兴,觉得必须好好奖励孩子。可刚高兴没多久,听到接下来的几句就感到头顶晴天霹雳。
正如胡昊所料,正常的家庭怎会让孩子接受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指导。指导不是问题,问题是家长全然不知的拜师。
看着孩子那提升的成绩单,再看着孩子这做出的影响一生的决定。永健父母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说遇到的是那心术不正之人,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两人的一生只能活在懊恼当中。
特别是问孩子,这师傅的来历。永健却是一问三不知,不是他没去了解,只是从来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
那天晚上,孩子的父亲,孩子的母亲互相看着对方。心中是五味杂陈,主要是责怪孩子瞒着两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永健在回顾反思之前,顺便把湖涂知道这件事情,还跟着他一起修行说了出来。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说,母亲也会问的。
永健的母亲直接出门,前往湖涂母亲工作的地方,将这件事情告知。幸亏的是湖涂没有拜师,可他跟着陌生人修炼的这种危险行为,也让他的母亲不知道说什么,回想起这几天孩子一回来就那么疲惫。
直接请了几天的假,并且打电话通知孩子他爸。孩子他爸连夜赶夜班的县城车,第二天一大早就回来。
湖涂在房顶练习祭月之舞的时候,看到母亲回来,全然不知情的开始被说教。就那样听了一晚上,母亲有些疲惫,刚停下来没多久,父亲就赶了回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瞒着家里人做的这种事情,正常的父母哪有不关心的。
湖涂还好一些,就只是跟这个陌生人开始修行,被拉去医院好好检查一番,发现没什么大事,也就先那么观察着。
永健在18,19这两天假期里一点都不好过。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保持着沉默,等待父母的气小些再开口。
当他父母情绪稳定之后,才能静下来好好将这件事情谈谈,父亲对孩子说: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这样的人生大事你竟然不跟我们说,算了算了,你肯定也听腻了。你说怎么办吧?”
永健被说教的也只能沉默。
他的母亲对他的父亲说:
“你朋友那边怎么样?他能不能帮忙查查那个人的信息?”
他的父亲说:“能查,但前提是必须知道他人长什么样还需要会他的灵力数据,孩子就知道个名字,都有可能是假的。”
就在这时,永健抓住机会,很迅速的把要说的全都说出:“师傅他老人家之所以让我现在告知你们,就是因为他老人家想要跟你们见一面。”
听到这样的话,他的父亲决定了,要会会那所谓的师傅。20号,趁着自己那位朋友上班之前就去找他,想让他帮忙。
那位朋友早就已经知道这事情,很爽快就答应,决定在23号休息的那天,带几个便衣同事,暗中采集信息进行调查,争取找出那人资料。
当天下午,被关了许久的琪徐永健被放出来去找他师傅传话,说是家里人希望在23号在某某谋餐馆认识一下。
听到这个日期,胡昊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自己的预期发展。
就算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握当中,胡昊还是特别的紧张。回忆着自己所有徒弟和家里人的状况:
思恒家里有点问题。
荣茜那次会面是出于意外。
九燎自己是他们的恩公。
岚渊和景昭,更是神奇。因为捡到个信物就直接成为两人的师傅。
旭宁是自然精灵没有家人。
青远从血脉来说只剩他一人。
宜君没法评价,家里人管不了。
千缘更没法评价,至少存在了几千年。
百灵还是没法评价,都不是人族。
回忆完后,胡昊整个人只剩沉默,以前积攒的经验,不觉得这次能用得上。就躺在山上吹着风忧愁着。
千缘这时走了过来,说:“师傅,看你很紧张啊!这次需要我帮你说吗?”
胡昊已经决定了,作为师傅就要有面对徒弟问题的勇气,以及解决事情的能力,下定决心后,开口说:
“这次我打算就我一个人去面对。”
千缘握住胡昊的手,通过这段时间的共同相处,知道通过这样的接触能够帮助师傅缓解心中的压力,说:
“师傅,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
胡昊很紧张的说:“但愿吧!”
到23号之前,那三天里永健和湖涂刚放学就被家里人带回家,严加看管起来。
三天之后,来到晚上预定时间
在预定的那家餐厅,永健的家人邀请了湖涂的家人一同面对。永健父亲的那位朋友在包间的隔壁的隔壁包间,带着两位便衣同事佩戴易容头套,通过便携式摄像头,观察房间里的状况。
刚点上菜,永健和其母亲,湖涂和其父母一同来到包间落座。永健的父亲和那几个便衣在一起,准备随时传递消息。
包间那几人刚到,正要坐下时,主座位突然出现一人。胡昊通过空间置换,直接来到这里。只听他开口问好:
“各位,晚上好啊!”
通过便携式摄像头观察着包间内的那几位携带易容头套的便衣,对于眼前这个人是如此的熟悉,永健父亲的那位朋友是说:
“老琪啊!恭喜你呀!你必须请客,你家攀上高枝了。这位大人的个人信息,我只能说所长来了都查不了。听长官说,这位大人都有可能是个副寺级的。”
有规定,对于胡昊这种级别的突然访问除了上报以外不能对外公布。所以不能说月初的时候刚见过,还给他们发了慰问金。
永健的父亲得到这样的消息,整个人根本缓不过来。看房间内的状况有点问题,几位家长都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
为了缓解气氛,他立刻跑去。
冲回房间,做了个安心的手势。
这样完全朝着自己预期的状况发展,胡昊率先开口:
“几位,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吃饭的时候谈些愉快的话题。现在把那种可能不愉快的都谈完。”
然后又将语气转变的稍微严肃些,说:
“关于我的事情,我还希望各位在座的所有人只让自己人知道就行,就不要往外传。”
这话是说给在隔壁的隔壁间的那几位工作人员听的。然后就把他们用于监控的设备给挤压的粉碎。
对于这样的事情,那几人也不好说什么。带上东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在包间里的几人,开始聊。
永健的母亲率先询问:
“先生,能否请问您为何要收我家孩子为徒?作为他的母亲,我不觉得他身上有什么过人之处。”
胡昊只是告诉她:
“缘分这东西就是这么奇妙,我收徒从来不看天赋,有的时候就是很莫名其妙。”
永健的父亲问:
“听您这语气,您已经收了好几个徒弟了呀!”
胡昊说:“算上你家孩子,我现在一共有11个徒弟。您夫人上个月末见的那位,她是我的第10个。”
永健的母亲回忆着那个女孩。
湖涂的父亲问:“听孩子说,您姓胡。请问您是本家的吗?”
胡昊告诉他:“不是,姓氏之所以相同是因为有着类似的文化背景,在时间的演化下得出了相同的结果。只是巧合。”
湖涂的母亲问:“每次看孩子回家都那么累,请问您平日里都用什么样的方法训练他们两人?”
胡昊说:“两个孩子的条件与状况都不一样。我已经根据他们自身制定了不同的修行方法,湖涂这个孩子,他现在无法很好的掌握体内的灵力,所以我格外严格一些。”
永健的父亲问:“关于拜师的事情,是否需要补办一次拜师礼宴。”
胡昊对他说:“这东西无所谓,我不是很喜欢这种形式主义。在我看来,只有建立了缘分的链接,就可以。”
糊涂的父亲小说对湖涂说:“你这次沾了永健的光,切记要好好把握。”
胡昊听到这话,代入孩子的视角,就觉得很不自在。可对于湖涂,就不帮辩解了。
就这样,四位家长很有默契的,你一言我一语的问着。两个孩子在这种时候只能沉默。永健更多的是庆幸,湖涂却觉得倒霉。
必要的关心的问题询问完后,吃饭的时候就聊起家常的问题。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最好的方面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