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鸿奕也望着我,眼中满是探究。
严海明冷笑道:“好,小丫头,那你说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时阴阳鬼壶,古代的法师用它来收鬼。”我指了指上面的壶盖,“你们看到这个花纹了吗?这是封印,只要这封印在,说明这灯壶中有鬼物被封印在此,绝对不能打开,不然必有祸事。”
三位专家互相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
严海明鄙夷道:“小丫头,我做了几十年的鉴宝人,从没见过妖魔鬼怪,你怕是恐怖电影看多了在这里哗众取宠吧。”
我皱了皱眉头,道:“严先生,这么多人在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蔡蕴华不屑地说道:“你师承何人?拿过什么学位?有什么学术著作?”
我顿时脸红,说:“没有。”
旁边一个观众嘲讽道:“什么都没有,还敢大放厥词?萧家怎么能放这种人进来?”
萧寒的脸色有些不好,但是站在那里没有动,即便是他信不过我,也会相信我背后的那位师父,如果这是我那位师傅的意思呢?说不定就是真的。
此时,严海明已经在拧灯壶的盖子,我脸色大变:“别打开!别!”
凌潇和动了。冲上前去,以极快的手法将灯壶抢了下来,严海明怒道:“你干什么?保安呢?”
我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那把灯壶,那把灯壶的盖子已经被拧开了,拿在严海明的手上。
…
严海明喊道:“哪有什么鬼?萧先生,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今天的鉴宝大会他们不走,我马上走。”
萧然赶忙过来劝解,毕竟严海明是德高望重的专家。
突然,一位贵妇人指着凌潇和手中的灯壶,惊恐地尖叫。
灯壶之中,缓缓地飘出了一股黑气。
乾元真君道:“这是被封印在灯壶里的鬼物,先躲开。”
我立刻喊道:“快躲开!”
凌潇和立刻将灯壶扔到了台上,灯壶口中的黑气越来越多,前排的鬼客们惊恐逃窜。
黄有为拉了严海明一把,道:“快走吧,老严,即便不是鬼,也有可能是炸弹啊。”
这句话给了严海明一个台阶下,他转身就跑,此时会场乱成了一窝粥。
我按照乾元真君说的方法从包里掏出一把朱砂,在我的桃木匕首上画了一个符咒,冲上去朝着那黑气刺了过去。
那黑气的速度极快,猛然钻进了一个女人的身上,那女人浑身一顿,双眼翻白,转过身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朝她的胸口一剑刺去,却听见萧寒喊道:“别伤她,她是市长夫人。”
我皱了皱眉,将剑拐了个弯,刺到了她的肩膀上,桃木剑伤不了肉身,但附身在她身上的鬼物却被伤了,怒吼一声,一拳打在我的胸口上,我被打飞了出去,吐了口血。
安语立刻过来用灵力检查我的伤势,还好没有伤到内脏,然后用治愈术的灵力为我疗伤一番后,胸口的疼痛便消失了。
凌潇和立刻上来阻拦恶鬼,乾元真君道:“不要跟她硬拼,将它打出这女人的身体。”
我趁着凌潇和将她引过来的时间,立刻绕道了她的身后,用朱砂在手心中画了一个符咒,狠狠拍在她的后背上。
她呜呼一声,那团黑气从他的口中被拍出,在空中盘旋着,寻找着下一个附身的目标。
“这样不是办法,这屋内都是凡人,若是被附身,即便不死也要大病一场,你必须先将它困住。”乾元真君道。
乾元真君给我的小册子里有一个困鬼之法,我咬破手指,混上朱砂,在台子上画了一个针法,然后从包里拿出几面红色的小旗子,插在了五个方位。
此时,那鬼物又附身在一位中年男人身上,我喊道:“凌潇和,快把他引过来!”
凌潇和在和它交手,安语也在围堵帮忙。
凌潇和往中年男人脸上打了一拳,抓住了他的胳膊一个反折,将他押了过来,丢在了我画的阵法之中。
乾元真君道:“就是现在,用阴阳灯壶收了他!”
我抓起台上的灯壶,按照乾元真君教的方法,将灵气灌注其中,灯壶受到灵气居然灵气了金色的光芒,我拿起灯壶将壶口对准了呗附身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面露痛苦之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弓成了一个恐怖的形状。
忽然一股黑气从中年男人的口中喷出,被阴阳灯壶尽数吸入。
我赶忙盖上了盖子,松了口气。
乾元真君笑道:“丫头倒是很有天分嘛,本以为现世灵气枯竭,已经没有什么人能够传承修道衣钵了,看来并非如此啊。”
我心中一惊,莫非他想收我为徒?
立刻跑到后台,见周围无人,立刻跪了下去,朝着天空磕了个响头,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