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羊粪像珠子一样,呈滑溜溜的黑色,铺满了羊圈的下方。难怪蔬菜长得好。还有一些母亲养的柴火鸡,虽不肥胖,但满山的跑,肉质是极为鲜美的。
“妈,我爸呢?”
“估计在修水管去了,得把山泉水引到屋子旁边的水池,不然羊群回来没有水喝”边说着边放下从家带来的东西,用葫芦瓢盛水喝便开始忙碌着热些午饭,一边嘀咕着晚上杀鸡给我们吃,她觉得她的孩子在外读书吃不到肉,可的确如,那时候我们根本没什么肉吃,姐姐甚至比我还瘦小。
两个小苦瓜都没长多高,母亲的身影似乎从来不停歇,她总是很忙很累,不舍得歇息。她让我们去找爸爸,看他快忙完没有,忙完就回来吃饭,下午还得去寻羊群。
屋子的左侧不远处就是水池,石头和泥土搭建的简易池塘,就和我们的稻田原理差不过。水管流向一个大的红色塑料水缸,外头被晒的有些发白,里面都泛起了青苔的踪迹,不过应该是常被母亲刷洗,有丝瓜囊搓刷的痕迹,水缸漫水了就会溢出到水池里,水缸里是我们的生活用水,水池是给羊群的。如果水都满了,就用小木棍将水管口塞住,每次我去塞,都会溅一身水。
老爸总喜欢喊我们幺儿,他总归是很喜欢我们的。小时候老爱逗我们玩,也总会给我们做好吃的好玩的,比如他用剩下的一小节水管做成了笛子,我总吹不出声响,偶尔能吹“吱~”两声,嘴巴就吹麻了。无趣也就扔一边了。
对着山谷对面喊,总是会有回音。
后来的每一天,我都对着它喊我们的羊群,喊爸爸妈妈,不论他们在哪,总能听见,并且大声回应,包括小羊都会应声,因此我这辈子呀,学的最像的就是羊叫声。
其实,我挺想阿瑜的,不知道它在哪,有没有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