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
童忆错愕地瞪大眼睛。
周政安乜她一眼:“不准说脏话。”
童忆敛了脸眼睑:“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这间房是你妈妈的。”
“那现在知道了?”
见她一副软塌下去的表情,周政安笑着解释。
“前些日子她去潭柘寺进香,到我这儿小坐,正好碰到山下搞活动不让进出,就歇了一晚。”
“被套是得知她来的前一日,刘妈给换上的。”
“结果,还真就给用上了。”
童忆听着周政安一字一句耐心地解释。
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再配着他那张风烟俱净的俊脸。
不知不觉间,竟将她心底那些泛酸的泡儿,都给抚平成溪了。
“谁让你解释那么多了。”
童忆转身,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周政安哑然。
他斜靠在门框上,望着童忆快速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低头轻笑。
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般耐心地生怕说错一个字就会让对方产生误会的长篇解释,他还真的,有很久都没有对其他人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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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慧安的告别演出,第二天晚上七点准时在京市大剧院举行。
下午,临出门前,童忆执着要自己打车过去,但周政安还是让张衡在车库里选了辆最低配的车送她。
童忆看着崭新的奔驰车标,再看看比车标更加瞩目的京A车牌号,抽了抽嘴角。
真是难为周政安了。
还能在偌大的车库里,找到这么一辆百万以下的,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最低配的车。
童忆在距离大剧院不到一公里左右的拐角处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