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快去!不然发配你去非洲!”顾南承狠狠踹了他一脚。
吴管家连忙冲出去,拆门,然后艰难地搬着门走在温暖暖前面。
梅喻枝抓了把瓜子,静静看着吴管家憋红了脸搬门的样子,随后冲温暖暖使眼神,夫人,打车走。
前几次,温暖暖都是走路离开的,可折磨她了,这次也折磨一下吴管家。
温暖暖点头,在路边打车。
吴管家手一颤,门差点摔在地上:“!!”
……
夜深人静,顾家却不得安宁。
“顾总,您别跳啊!您别想不开啊!不能跳啊!这么高,不能跳啊!”梅喻枝阻拦着已经喝醉酒发酒疯的顾南承,急得差点跳起来。
“梅保镖,你不用管我,暖暖都不管我的死活了,那个狠心的女人!说走就走!”顾南承举着酒杯站在阳台上晃晃悠悠的,微眯着眸子,脸颊通红,还带着泪痕。
“顾总,真不能跳啊!我小电驴就在这下面,你骨头这么硬,给我砸坏了咋办,还有您能不带着我一起跳吗?”梅喻枝欲哭无泪看着自己和顾南承绑在一起的手腕。
两小时前,顾南承让她把所有的酒搬上来,痛饮一场,然后就开始发酒疯。
梅喻枝都缩到橱柜里了,这男人还是找到她了,拉着她出来跳兔子舞,然后抱着她的小腿痛哭流涕。后面又把她认成温暖暖了,非要找绳把她的手腕绑在一起,说这样他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大力出奇迹,梅喻枝准备一掌给他拍晕,结果给他拍急眼了,嚎叫着拉着她要去跳楼殉情。
现在又认出她是谁了,但是就是耳朵串台了。
“梅保镖,你不用劝我,那个狠心的女人不要我了,我今天也不想活了!”顾南承泪流满面,举杯对月,随后准备痛饮酒,结果没对准自己的嘴,全洒在了梅喻枝身上。
“啊啊啊!我前几天才和大黑偷的风总的衣服!”
“梅保镖,温暖暖是不是真的不爱我啊!她个狠心的女人,我那么爱她!”顾南承嚎哭着,“她肯定是去医院照顾风谨弋了,她不爱我!既然如此,我还活着干什么!”
顾南承说着,就要拔腿翻上阳台。
“别别别啊!顾总,你要死你先把我松开好吗?”梅喻枝连忙将他拽回来,另一只手继续解着绳子,什么结系得这么紧啊!
“梅保镖,你不用劝我!我的心脏已经破碎,我活着也没意思了!只希望暖暖替我好好活下去。”顾南承将将酒杯随手一抛,深情望着月亮。
我不要暖暖替我活啊!
终于,梅喻枝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顾南承也成功在她解开的一瞬间翻身跳下去了。
“顾总!”
“嘭!”
顾南承稳稳砸中梅喻枝的小电驴,翻身滚落。
梅喻枝:“……”
真的是够了!
半夜,医院。
“目前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就是磕着脑袋了,流了点血,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医生看着头上裹着一个大蝴蝶结的顾南承淡声道。
“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啊?”温暖暖守在床边泪眼汪汪。
“这个不清楚,应该今晚或者明天吧。”
“呜呜,南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吵架的,也不该离家出走的。”温暖暖泪流满面,嚎啕大哭。
梅喻枝坐在门口走廊的椅子上,扫了一眼病房里面。
真的是够了,顾南承将所有车钥匙锁在保险箱里面了,她的小电驴也被砸坏了。
害她抱着顾南承一路狂奔去医院,结果半路遇到坐在花坛边痛哭的温暖暖和趴在门上呼呼大睡的吴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