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述走到了那个女生面前,她的眼睛通过某种手段染成红色,脸也有七分相似,在比较昏暗的灯光下,很难分辨两人。
“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我……我……”
“不着急,待会就送你回家。”
“薇兰。”
“怎么成这样的?我会处理你的委屈的。”
“嗯……”
和很多青春期的女孩一样,很容易被骗到不为人知的地方。她被抓走的原因也很简单,有人说跟着他走,他有办法能搞到治疗母亲疾病的药。他需要她拿着一些现金到一个地方,会有人接应他的,之后就被打晕,随后她的眼睛就看见了,而且被一只关在这里。
一举一动间,以述看见他的牙齿有些不正常。他直接一只手打开她的嘴,另一只手伸手拔下了那颗牙齿。扔到了一边。
“轰!”那个牙齿直接炸开,女生被以述护在身后,没有受伤。
他回过头看她,女生满脸泪水,还没从刚才的一系列事情中缓下来。
“你……不要杀我,我妈妈还……”
“我的名字叫以述,就是你平常能从新闻里听到的那个以述,听着,接下来没有人会害你了。”
他真的女生肯定不相信他,但是有些事情他必须去做,他不希望另一个人失去母亲,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亚多伦赶了过来。
“以述!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现在先把她带去治疗。”
……
在由以述出面,请来了最好的医生进行诊断后,那个姑娘的母亲情况好了很多,这些天内她一直昏迷,不知道自己女儿发生了什么。反倒是她的父亲,一方面在筹钱给妻子治病,又在到处找自己走丢的女儿,心里一直有想死的念头,但是责任又让他不得不继续承受这一切。
看他的女儿,这个父亲,先是抱住女儿,但是看到女儿的惨状时,他怒了。
“为什么你们这些政府官员能这样对我们!
为什么!
你们说啊,我的女儿她以后什么也看不见啦。我的老婆现在还躺着。
为什么啊!
你倒是说啊!”
那个父亲,那个丈夫,挥着拳头向以述打来,以述没有躲,拳头的冲击力没有让他后退一点点。
一旁的人想拉住这个快要疯的父亲,但是被以述禁止了。
“这是我们的不对,先生,我已经为他安排了明界最好的医生,她很快就能恢复了。你的妻子,我用性命担保,她一定能好起来的。”
“我不想看到你!”
“对不起,那我先告辞了。”
那个男人继续抱着一旁的女儿痛苦,任凭她的女儿怎么解释,是自己的贪心导致了这悲剧,以述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无动于衷。
男人只是累了,他害怕再度失去这个女儿,也害怕失去他的妻子。
“以述,你要知道这设想几乎不可能实现。”
“我认为我们需要。”
“人们的医疗只需要付固定的底费,而不管具体是什么病,治疗的费用除了底费政府一律报销。这是完全不可能的。政府的财政不允许,那些靠这些吃饭的人也不允许。”
“但是人民需要。”
“你还是太年轻了。孩子,听我说,想法很美好,但是现实遇到的问题要远多于你所想到的。”
“是啊,比如有些人就不乐意,他们靠这个吃饭,靠这个继续当人类的寄生虫。”
“亚多伦,我知道你对他有偏见。但是这有关后方的稳定!”
“稳定?比如什么,比如他导致了尼罗的逃跑?还是他导致了我们前线的败退。”
“维东,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我知道你在努力,但是事实就摆在这里。和平时期也没过去多久吧?我们人类也才刚统一不到五十年,这么快你就安逸了?”
维东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
是啊,这世界终究不是他理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