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唯一需要害怕的，就是害怕本身。小九将这句话，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仿佛也有了力量。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晚上一定会来？为何不白天来？”小九问道。

“因为晚上方便，白天怕被别人看见，这翻别人家的东西自然是不好的。”明朗回答道。

“他们法术这么高强，难道别人还看得见？我看上次的瓷器有明显翻过的痕迹，为何不用什么法术查看？”小九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对今晚的守夜越来越上心。

“这回，你是问到点上了。”明朗似乎很满意，抿了口茶，说道：“法术可以带来方便，可唯独这神谕，不能用法术查看，只能亲历而为。再说，这神谕是私下的事情，若是被普通百姓知晓了，那还不人心惶惶？”

小九点点头，恍然大悟。

“你还有其他的要问吗？”明朗问到。

“其他的？”小九想了想问：“这汴京的瓷器在汴京便有人查过了吧，这景德镇的瓷器在当地应该也查过了，为何来了这岳阳，却还要看一遍呢？”

“你问问题的水平，可以啊。”明朗点了点头，说：“那是因为看的不是同一批人，眼下的汴京不是每个人都能进得去的。这人手人眼查看的，难免有遗漏。就今晚的这批货，还是岳阳地界的强者才能看呢。”

“那，为何我们现在不提前查看？”小九问道。

“因为这批货里没有，即便有，以我们两个人的能力，也守不住。今晚的

的策略，类似那空城计，你好好悟悟。”明朗放下手中的茶说，“差不多了，我带你去外面走走。”

说着明朗便走出侧厢房，走过院子，来到了店铺。小九则乖巧地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