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杨远瞬间明白了,难怪说是黑市。感情这家伙是个做赝品仿古的啊。
“爷爷,想看你近期的作品。”司晴笑盈盈的说。
“近期的啊,爷爷我这个可是经常三年不开张的,近期也就一个客人。”
“嗯,我就想看那个。”
“你这丫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金蝉爷爷脸色一变,瞬间严肃了起来。
“爷爷你不用那么紧张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而且我们都知道你做这个,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司晴继续笑盈盈的说。
“是跟秦王的事情有关么?”爷爷压低了声音问道。
“爷爷你好聪明,猜对了。”司晴杵着下巴笑道。
“我就知道有问题。”金蝉爷爷懊恼的说。
“都怪给的太多了我老头子没忍住。天下哪有掉馅饼的好事。”
“没有事的噢,爷爷,我们只是想问点情况,你看看你。”
“我不信,你肯定是套我老头子话,这里面干系肯定不轻。要是进去了我就出不来了。我这一把骨头可经不起折腾。你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很,鬼点子多着。”
“不行不行,我得赶紧走。”金蝉爷爷说着就跳起来要收拾金银细软。
“爷爷你舍得就这么走了把银蝉婆婆丢下么?”司晴看到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金蝉爷爷,丝毫也不慌,冷冷抛出来这么一句。
“和她也有关系?”金蝉爷爷整个身体僵住了。
“爷爷你知道的吧,那种毒药只有银蝉婆婆有,秦王的情况你也大致了解,要追究你两都脱不了干系。”
金蝉爷爷仿佛被擒住了软肋一般,泄了气坐下来;“罢了罢了。我老头子都半截进黄土了,你们要担什么干系就找我吧,别打扰她就好。”
“爷爷,看你说的,我就问两个问题,给你紧张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做做赝品也就是蹲几年大牢,要是扯上秦王那件事,我估计就交代进去了。”
“这幅画,爷爷你做过旧吧。”司晴变戏法似的拿出来一幅画,我和杨远定睛一看,居然是秦王案发现场那个诡异的猫头图案,是的,绝不会认错,那个诡异的狞笑的猫头和周围一圈难懂的梵文。
‘做旧?’我一脸疑惑。
‘就是把仿品做的像古董了,做赝品的常用手段。’杨远看我一脸疑惑心灵连接给我解释到。
“是,这幅画我的确帮客人做旧过。还帮她装订好了。那个客人出手阔绰,而且,我也没细想,我们这行从不问客人用途,只是没两天秦王就出事了,听说现场有诡异的猫头图案,我才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所以的确是有关系吧?这位客人是官场上的吧?”金蝉爷爷如释重负的问到。
“有,不过我们真不是来问责的了,爷爷你真是的。告诉我们那位客人的信息嘛。”我第一次听到司晴这撒娇般的语气。
“那你还是把我老头子抓了吧。道上规矩你知道的。”金蝉爷爷这会已经整个人都半瘫在椅子上。不再搭理我们。
“你不说我可去问银蝉婆婆了,也是她的客人,你可不想。”司晴坏笑道。
“你这丫头,真把老头子我吃的死死的啊。”
“那我只能告诉你。”金蝉爷爷便附司晴耳朵旁说了句悄悄话,说完直接拿毛巾把脸一盖半天动也不动。
“金蝉爷爷,我们走了噢。”司晴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金蝉爷爷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快走。半句话也不想说。
“金蝉爷爷,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谁都不会知道的,你别生气了。”
“还有,银蝉婆婆早就没生你气了。你两也该和好了,都一把年纪了,别还像小孩一样的害羞,人生会留下遗憾的。”
“真是吗?”金蝉爷爷瞬间激动的坐起来。
“当然是真的,我会骗你嘛。”
“你这丫头可没少骗我。”
“你在这傻傻的付出守护她也不会明白你的心意的。那些事她早就放下了。”
“不过的确也是啊,都没多少时日了,还耍啥小孩子脾气啊。”说完就深深陷入了回忆不再说话。
我们只好告别,凄清的夜里走在山间的小道上,杨远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也很疑惑了,为什么秦王府案发现场的诡异图案会跟一个做赝品的扯上关系,还有银蝉婆婆那边的毒药买家,看样子都是一人所为么?
“金蝉爷爷和银蝉婆婆有故事呀?”虽然有这么多疑惑,但是我还是先燃起了吃瓜之魂。
“嗯,是呀,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故事。不过两人一把年纪了还小孩子性子罢了。”司晴悠哉的说到。
“那婆婆那么凶。。。”我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的说到。
“爱情这东西你不懂的了,你只是一只小猫。”
“哈?谁不懂!”
“那金蝉爷爷和你说的到底是谁?”
“我和爷爷约定好了,不能说的,不过的确如我所想,很快你们也会知道了。”司晴叹了口气道。
我和司晴就这样斗嘴斗了一路,杨远则一路上都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