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之前他没关注报纸,前面那段时间正学艺呢。
若非今天心血来潮,闲来无事想看看报纸,怕是就又错过程越的消息了。
于是,范閑发了疯似的拿着报纸来到费阶面前。
“老师,老师!”
“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程越?
来儋州之前,程越还没出名,费阶不知道他。
但监察院的情报遍布天下,程越出名的一切,费阶早已了解。
一个连影子都不是一合之敌的存在,监察院对子的态度,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见范閑首次漏出如此表情,费阶忍不住好奇道:“怎么?你好像很在意他?”
接触这么久,范閑就像一个小大人。
心里好像埋藏着很多事。
但今天,却出现了变化。
这让费阶充满了好奇。
在意?
当然很在意!
程越的存在,好像一束灯塔的光,照亮了范閑。
长久以来,范閑都觉得自己十分孤独。
因为很多话很多事,他都没法跟这个世界的任何人说。
可现如今!
情况出现变化了。
一个跟他是‘同类人’的家伙,出现了!
范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的一切。
更想...
去京都一趟,当面见一见程越!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他猛然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他太急切了,不该显露对程越的在意的。
看着费阶发着绿光的双眸,范閑说话都开始有些不利索起来。
结巴道:“我...我只是觉得他的诗写的不错。”
“对,他的诗写的不错...”
“噢,诗写的不错,没想到你还喜欢诗词歌赋。”
“没错,我挺喜欢。”范閑偷偷瞄了一眼费阶。
费阶神情已经恢复正常,也不知道信是不信。
范閑偷偷松了一口气,也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
这世界估计就程越是‘自己人’了。
若是因为自己今天这一嘴出啥意外,范閑估计要把自己郁闷死。
......
范閑离去后,费阶拿出纸张,继续写写画画。
前篇基本都是有关范閑的生活报告。
但一想到范閑刚刚的反应,费阶当即提笔续写道:
“范閑之心智当属顶层,年幼之岁便可藏住许多心事。”
“可今天却意外急迫的向我打听一个人。”
“程越。”
“我知道这个人很强,文采很好。”
“可最大的问题是,为何范閑会对其如此在意。”
“明明范閑都没出过儋州,更别说认识程越。”
在信的最后,费阶郑重写道:“若是可以,迅速调查范閑与程越相识的任何可能性。”
签名落款盖章。
一封密信传出。
在京都卷起了滔天巨浪!
几日后,收到密信的陈平平脸色狠狠一变,好像有人用鞭子在他脸抽了千百下!
程越?范閑!
这两个不该有关系的人,为何会有一道看不清摸不着的联系?
下一刻,监察院无数的密探倾巢而出。
旨在查清程越前半生的所有细节,哪怕何时出恭,何时解手都必须查的一清二楚。
同时,陈平平阴晴不定的推着他的轮椅,一路来到了皇宫。
见到了庆帝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费阶的密信递给庆帝。
庆帝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密信。
脸色也是变得十分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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