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从江南回来,我跟你切磋切磋。”
这么简单的要求,程越随口就应承了下来。
然后叶玲儿便笑眯眯的替二人‘看门’去了。
这些年在程越的调理下,菀儿的病早已好的差不多了。
林若辅那个老登,通过菀儿问出了医治好她的人是程越。
非但没感激涕零就算了,居然还看着他的二儿子跟自己作对。
若不是打过那小子很多次闷棍。
指不定这怨气积攒起来,程越哪天就把林拱给宰了喂狗了。
林拱也是个人才,明明猜到打闷棍的是程越了。
居然还是找到机会就跟程越作对。
甚至还自作聪明的,作完对后,多安排了些高手守在自己身边。
有什么用?
程越一剑下去,全死光了。
而一次,也就是最后一次闷棍时。
不厌其烦的程越,终于留了三个活口。
并给了这三个人一条活路。
至于说是什么活路嘛
反正从那以后,林拱再也没敢跟自己作对过。
甚至见到自己,就像见到魔鬼一样退避三舍。
对了,次闷棍后,林拱足足一个月没能坐下来吃顿饭。
除了趴着就是站着,连走路都很少走。
......
同菀儿还没说两句话,程越耳朵微微一颤,听到有人楼的脚步声。
后面还有叶玲儿的轻声惊呼。
看来是刚刚叶玲儿的动静,惹起了仆从的注意。
程越眉头一皱道:“有人来了。”
林菀儿顿时心里一急。
心道:就算程越是自己的未来夫婿,但若让人瞧见深夜私会,她还怎么见人。
连连推了推程越:“那你先赶紧出去,带会儿再来。”
出去?
出去干嘛,这不是现成的躲避地。
程越坏笑一声,轻轻一扭身子,就钻进了菀儿的被窝。
林菀儿顿时大惊失色,但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只好又羞又急地也钻进被子里,同程越来了个大被同眠。
仆从轻轻推门进来,没看出异常,就被心虚的叶玲儿给拉走了。
林菀儿立即拍了拍某只作怪的手,羞斥道:“人走了,还不赶紧出来。”
出去干嘛,搂着自己媳妇儿睡觉本就是天经地义。
程越拒绝:“有些困,我再躺一躺。”
这些年,二人之间也曾拉过小手,搂搂抱抱亲亲。
但大被同眠还未曾有过。
林菀儿也是又气又恼:“怎么,‘风流才子’又开始耍无赖了吗?”
程越嘿嘿一笑,竟是又朝着菀儿那边贴了贴:“那你就当我耍无赖好了。”
林菀儿顿时羞得把头埋进了被窝:“这传出去了,叫我怎么见人啊。”
程越笑着说道:“反正你是我妻子,管他们怎么说呢。”
林菀儿浅浅翻了个白眼:“那也得成亲之后,我才是你的妻子。”
“都一样。”
“哪儿一样了,还有两年我们才成婚呢。”
“那要不等江南回来,我就去请个旨,请陛下让我们早日成婚?”
“你...圣旨都下了,怎么还会更改呢...”
“听这语气,你好像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我了阿~”
“哪有!”
......
把菀儿哄入睡后,程越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处。
“到底是被哥哥嫌弃了,不像其他妹妹那生的俊俏。”